楚梨手上药膏“啪”一下落地,一想到他后背的伤又开始心软。′d′e/n*g¨y′a!n-k,a,n\.*c-o+m·
怎么都一天了,那些抓痕没降下去,好像还多了几条更明显的。
然而,她来不及深思,一阵过电般酥麻袭来,侵蚀了她的意识。
他舌尖的粗粝带出一阵阵得酥麻软痛,她肌肤娇嫩,没一会就红透了。
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,被他亲的发软发烫,眼泛雾气,软软糯糯的跟个棉花糖似的。
傅序商满意地抱着小娇妻,垂下头来看她,诱哄着开口:“没那么疼了,可能是亲亲缓解的。”
这倒是真的,白天让徐风给他抓了好几下,都抓出血痕了。
一整天后背都在发麻,亲了她两下,好像中枢神经都被麻痹了。
楚梨被亲困了,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又皱起了眉头。
她揪着他衣襟的小手松了松,呼吸软软地凑了上去,亲亲他的薄唇,小声道歉:“亲亲你,不疼了~”
“下次换个地方挠。”
“嗯……”
傅序商垂眸瞅着怀里已经睡过去的女孩儿,在她粉润的唇上吧唧了一口。\w!z~s+b,o.o*k*.^c¢o_m/
他老婆真是傻得可爱,送上门来给他欺负了。
*
翌日。
温老太太作息非常养生起得很早。
她毫不意外地看到楚梨和傅序商两个人一起下楼。
她瞅了眼傅序商,正准备发难,张婶及时地走了上来低声:“老太太,昨天是小姐去的傅先生房间。”
什么!
她孙女竟然放着又大又敞亮的公主房不睡,跑去挤那个床只有一米五宽的小客房?
楚梨倒是睡的舒服,就是傅序商昨晚一晚上睡在一张小床上有点憋屈。
但是,只要是跟老婆一起睡,他都能忍。
温老太太锐利的视线笔直地投了过去。
傅序商接收到压迫。
他皱了皱眉,在温老太太看不见的地方揪了揪楚梨的小袖子。
楚梨心底一慌,他后背又疼了?
小姑娘扶着他的衣襟就亲了上去,粉唇轻启:“老公亲亲~”
诸琼:“……”
……
一连几日。¨0~0-晓¢说,惘- !已?发+布`罪\鑫.彰,劫^
诸琼看着自家孙女动不动就旁若无人地上去亲亲贴贴。
她捂着受伤的心脏,情绪很是低落。
怎么会这样?
难道其实是自家孙女把傅序商给拱了?
就连舒熙华也温源都不免咋舌,感慨于傅序商这位传闻中的六爷变化太大。
曾经的帝都小霸王化身宠妻狂魔了。
傅序商根本不需要装。
他对楚梨的疼爱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。
午饭时,诸琼夹了一筷子菜给楚梨,傅序商默默地从女孩儿手里接过碗。
一点点地把葱花挑了出来,语重心长地开口:“梨梨,不可以挑食。”
楚梨冲他认真地点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认识错误,但拒绝改正!
下午时分,楚梨要出门。
正在客房里办公的傅序商下了楼,高大的男人毫不避忌地把她白皙的脚丫握在手里,细心地套进袜子里,再给她穿上一双玛丽珍小皮鞋。
“到了给我发消息。”
“你是赵丹雅小舅妈,她欺负你,你就让徐风把她卡停了,听懂了吗?”
楚梨一边上车一边咯咯地笑:“那可不行!欺负丹雅,祁神才不会放过我呢!”
傅序商亲了下她额头,“你是长辈,把他一起欺负了。”
温源与舒熙华一起下楼,看见这一幕时,默契地对视了一眼。
舒熙华勾了勾唇角,在对方眼里找到了一致的看法。
他们家小公主,把傅家那位曾经的混世魔王治得可真服帖。
就是傅序商口中的赵丹雅是谁?
为什么欺负她,自家狗儿子会不放过楚梨?!
*
咖啡厅里。
三人一同坐在卡座里,正愉快地聊天。
赵丹雅瞧着楚梨表情很是愉悦,想到她已经在温家住了快一个星期了。
便眼神闪烁着开口:“小满,温奶奶这么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