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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苏清月这水平?嘿,真给她把枪,怕是连那保险栓朝哪儿掰都摸不着门儿!
更别提她还揣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,挺着个肚子,晦气!
抓她?还不够添乱的呢!民兵们眼皮子都懒得往她身上撩一下。
刘婆子把苏清月那缩头乌龟样瞧了个真切,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。
“呸!个没脸没皮的骚蹄子,还有脸在阮家赖着呢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!”
旁边的罗桂芬正美滋滋地掂量着手里那油光锃亮的半个大肘子,闻言扯着嘴角,露出个刻薄至极的讥笑:“老姐姐,她要是个要脸的,能干出勾搭有妇之夫、还揣上野种这种下作事儿?走走走,回家炖肘子补身子去!我的好大儿可是要干大事的人!”
她故意把那“好大儿”三个字拔得老高,生怕苏清月听不见。
俩婆子那夹枪带棒、剜心刺骨的闲话,像淬了毒的针,一根根狠狠扎进苏清月的心里。
她紧咬着后槽牙,拳头攥得死紧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阮安安!
都是阮安安这个贱人!
是她!把她苏清月从云端狠狠拽进了烂泥潭,毁了她唾手可得的好日子!
明明不该是这样的!
她是天选之女,在这个讲成分、讲出身的年头,怎么可能斗不过一个浑身散发着资本家铜臭味大小姐?
凭什么军区的李政委要给阮安安撑腰?
那个女人除了那张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脸,还有啥?
苏清月脑子里猛地炸开一道光——
没错,阮安安肯定是爬上了李政委的炕头,用她那下贱身子把人给睡服帖了。
才得了这么大的庇护!
她娘在她出门时就教过她,想拴住男人的心,就得先拴住男人的裤腰带。
阮安安这三天没着家,一准儿就是去勾引***了。
等着吧!只要她揭穿了阮安安和***的奸情,就能证明阮安安是个不知廉耻的烂货。那“勾结组织”的黑锅,不就顺理成章地能扣回她头上了吗?
到时候,阿礼和婆婆就能出来了!
想通了“关节”,苏清月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又得意的光。
她立刻猫下腰,像只偷油的老鼠,蹑手蹑脚地溜回了那间低矮的偏房。
她得写检举信给***!
她要实名举报***和阮安安搞破鞋!
搞腐化堕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