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徐宴礼的心道不妙,警告的看向阮安安,“阮安安,你哭什么?还不把人赶走!”
刘婆子正义感上头,“你闭嘴,结婚当天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,你还有理了?”
“罗桂芬,你别嚎了,还不赶紧看看床上那人是谁?一定是他俩闹的动静太大了,惊动了你家猪仔,不然蛋都没了的猪,怎么会突然发狂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罗桂芬一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上去就去拉床上的被子,“对,就是你们害了我儿子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这破鞋是谁,一会巡逻的来了,就给你们都送进去!”
“别过来!”
徐宴礼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好直接去拉扯罗桂芬,只是站在那制止。
弄堂里出了名的泼妇哪会听他的?
阮安安一边在刘婆子怀里抽哒,一边露出个眼睛贼溜溜的关注着偏房里的情况。
偏房只有里外两个屋,按理说徐母李英应该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才是。
这人呢?
罗桂芬发了狠,咬牙切齿的去撕扯被子。
他儿子下身血糊一片,怕是废了。
怎么能让罪魁祸首好过了?
这种搞破鞋的,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就应该交给民兵连好好教育教育。
“啊!”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,被子被震怒罗桂芬一把扯了下去。
里面的女人穿着粉底碎花背心,背心的边缘还向上反着,露出一节雪白的肚皮。
“哎哟哟,不害臊!”几个围观的男人咒骂着别过头去,余光却贪婪的朝女人的身上撇。
“艹!”徐宴礼暗骂了一句,上前护住苏清月,“都别看了,别看了!”
“呜呜呜!阿礼,救我!”
女人捂着脸,头发散乱,哭的很大声,一个劲的往徐宴礼怀里钻。
罗桂英借着屋里的等依稀看到一个熟悉的侧脸,惊得向后跳了一步,“这可真是活的越久,见识的越多。小叔子跟嫂子搞到一起的啦!”
“老徐家真是不要脸哦!”
众人这才回过味来,重新把目光投递过来:
“谁?苏清月?她男人死了的消息不是刚到几天吗?这就按耐不住了?”
“呸,不要脸!”
“你们在我家做什么?”
扛着铲子的徐母满脸灰尘的探出脑袋来,看到这一幕,整个人僵在原地,
“这这这,你们干什么呢?怎么都在我家?”
“妈,王瘸子家的猪撞坏了咱家墙!”徐宴礼赶紧给他妈使了个眼色。
李英这脑子也是挺快,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,上去就要推搡罗桂芬,“你家猪撞坏了我家墙,你得赔钱!起码得赔我五十斤粮票,再给我把墙装好!不然你别想好过!”
“我呸!”罗桂芬一口吐沫就喷到了李英的脸上,“分明是你家儿子和嫂子搞破鞋动静太大了,惊动了我家猪。我儿子来安抚猪,结果被发狂的猪给拱了?”
“咱们一会就让民兵团看看,到底谁需要赔钱!”
好家伙!
阮安安觉得自己都够戏精了,没想到这俩大妈撒起谎来那是张口就来啊。
还安抚猪仔呢,怎么不说王瘸子在给公猪做产后护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