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你老婆告诉你,在这点上你做得很好,以后也要继续保持。”
她声音轻柔,像是一汪清泉流入人心,不动声色的将人引导出“自己可能不被在意”的假想漩涡里。
祁珩被她几句话说的就翘了嘴,俯身抱着她的细腰将头埋在她胸前蹭蹭,像是撒娇的大狗狗:“你是我老婆,我听你的。”
卿馥笑,任由他明目张胆的占便宜。
柔顺的短发扫在脖颈上有些痒痒的。
蹭了一会儿,祁珩抬起头看着她:“那你对这些也很有分寸感和边界感啊,为什么我会吃醋?”
“……”
自己为啥容易吃醋自己心里没点数?
卿馥眼睛笑的弯起来,眼尾的小红泪痣都带着晕人的光:“因为你是个名副其实的大醋缸啊~”
祁珩刚还扬着的嘴角立马就拉平了。
嘻嘻秒变不嘻嘻。
他声音压的低,显得委屈巴巴的:“人家口头都说的是‘醋坛子被打翻了’,到你这儿首接成醋缸了。”
他小声控诉:“坛子变缸,体积翻了几倍不止。”
“你之前还叫我大醋包……说的我好像整天吃醋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卿馥眨眨眼。
那我给你的备注还是【大醋包】呢,只不过后面多了一个小三角蛋糕的emoji.
她出言安慰:“爱吃醋怎么了,醋多好吃啊,适当吃醋有益于身体健康。”
“我吃面蘸饺子还爱放醋呢。”
多有滋有味儿啊。
见她玩笑,祁珩两眼幽怨的看着她。
卿馥心里偷笑,见好就收。
遂他的意哄人:“我就喜欢你这样爱吃醋的,你尽管吃,后半辈子的醋我都包了。”
说完,她还很是慷慨的拍了拍他的背。
为什么是拍他的背呢?
因为她胸口被他揽着,没地方拍。
隔山打牛嘛,意思都一样。
祁珩蛐蛐:“还后半辈子的醋,我才不想吃那么多醋呢。”
他吃醋还不是因为周围老有惦记她的人。
现在大家不知道没办法,等他们到时候公开了情况兴许能好点儿。
卿馥不知道他的想法,心下暗自叨叨:以他这么个醋包的性子要想不吃醋?
一个字,难。
两个字,很难。
三个字,很困难。
西个字,难上加难。
可有什么办法呢,自己的人自己哄呗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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