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的弘历似乎忘了,他真正处置如懿的原因,到底是为了魏嬿婉,还是为了他身为皇帝的不可侵.犯?
等太医开了药离开后,弘历坐在床榻边上,看着躺在床榻上,脸色苍白的魏嬿婉,眼中满是惊.艳和心动。+新,完\本^神′站, \无_错?内`容^
这样的女子,外面的那些男人可不配拥有,这天下也只有他这个皇帝才是最适合的,如此,怎么能让她出宫呢?
这样想着,弘历头都没抬地吩咐道。
“进忠,让人将永寿宫修缮一番。”
“嗻。”进忠行礼时,目光从躺在龙榻上的魏嬿婉身上扫过,心中千回百转。
等离开养心殿,周围没人后,进忠的脑海中不禁想起那日雨夜中,她说的那句话。
她要的是独一无二,是事事有回响,件件有着落,凡事有交代,是例外,更是偏爱!
如今……
进忠环顾了一眼西周,似是在看周围,又似乎透过周围的一切,在看着其他什么。
忽的,他嗓音低柔中带着一丝蛊惑道。
“在这皇宫之中,独一无二的东西,要么在皇上手里,要么…就是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。”
“而事事有回响,件件有着落,凡事有交代…那奴才就亲自铺一条通天路,扶着娘娘一步、一步、一步的走上去!”
“至于例外和偏爱……”
“这紫禁城的风向往哪儿吹,端看奴才如何掌灯!”
“就是不知,娘娘可喜欢奴才的答案……?”
虽带着疑问,却并无人回答他。?Dμ咸?{鱼:看?.书)2= ÷无t?错·′?内\;容~%
而他的话…此刻虽随风而散,但他日后却是用行动在证明着!
魏嬿婉本想着第三日再醒来的,可问题是弘历就像是个痴汉,但凡休息的时候,都…
没办法,魏嬿婉在这日弘历又想要亲自给她洗澡的时候,睁开了眼睛。
看着被扯开大半的里衣,魏嬿婉第一时间拢了衣襟,戒备的看着弘历。
“皇、皇上…”
弘历见魏嬿婉醒了,心里还是松了口气的,这几日看的见,碰的着,就是不能做些想做的事情,他感觉自己都快成了和尚了。
“醒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说着,弘历首接上前,将人从池子里抱了起来,朝着床榻走去。
“皇上,于理不合。”
弘历闻言轻笑一声。
“你现在可是朕的魏贵人,谁敢说不合?”
听了弘历的话,魏嬿婉眼中满是惊讶,唇微微张着。\w!z~s+b,o.o*k*.^c¢o_m/
弘历见此不由加快脚步,来到床榻上,就忍不住俯身吻在了她的脸颊上。
吻从脸颊一点点游移到他的唇上,有着浅尝辄止的意味。
又从唇游移到他的耳珠,呵气轻吐,看着她咬着唇.瓣,攀附他的肩膀,看着她动情,似乎都是一种享受。
洗澡的池子进了一遍又一遍,天都快大亮了,弘历才不情不愿地抱着人回了养心殿后殿。
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时辰,弘历就准备起身。
谁承想,他才刚有所动作,那己经睡着的人儿竟然惊惧的缩成一团儿,口中呢喃着什么。
见此,弘历眉头紧蹙,俯身将自己的耳朵凑到她的唇边,才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她的呓语。
“奴婢、嘉、娘、别打了、疼、好疼、好疼……”
听了她的呓语,弘历心中涌起怒意。
不禁想到前两日抱着她洗澡的时候,看到的那些痕迹。
那…难道都是金玉妍打的吗?
他没记错的话,进忠查到的关于她的事情里有提到过,她在金玉妍身边五年。
那这五年难道都是过得这样的日子吗?
就连累极沉睡的时候,都会害怕!
看着满脸惊惧的魏嬿婉,弘历伸出手,轻拍她的脊背诱哄道。
“别怕,如今有朕在,不会让人再欺负了你去。”
类似的话,弘历一遍遍,不厌其烦的说着,手也一下下拍着她的脊背,眼看着人就要安稳下来了,结果李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敲门道。
“皇上,时辰到了!”
原本安稳下来的人儿突然害怕的颤抖起来,虽然没在呓语,却额头见汗。
弘历起身走到门口,开门怒视着李玉道。
“闭嘴!”
说着,看向一旁的进忠道。
“去叫太医来给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