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了许梦凝的身影。

或许只有那个女人，才有能力做出这种事吧？

现在的她虽然也能做到，但想要那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，太难了。

她的实力还在自己之上，自己报打屁股之仇有些遥遥无期啊！

南烛脸色复杂地看着还在牢笼中的天魔，缓缓叹了口气。

“如果自己没有来到修仙界，那修仙界便会变成这样吗？”南烛呢喃道。

这个世界或许也有南烛的存在，但没有金手指，没有仿真器，没有现实记忆的他，注定做不到他在仿真中做到的那些事。

“把这里都给解决了，然后去魔法世界看看。”南烛说道。

不用他出手，王二虎与宁妍便抢着要将这些域外天魔全部解决了。

同时又将整个修仙界的黑色气息抿灭。

在一切都结束之后，却发现这里已然没有了任何生灵。修仙界似乎已经被彻底毁灭了。

不对，南烛想起起初遇到的域外天魔说他们是逃逸的人类，难道还有人类存在？

南烛当即将神识复盖整个修仙界，果真发现还有一些人类的存在。

剑阁地牢中，数百人如牲畜般蜷缩在污秽里，脖颈拴着铁链，眼神空洞。地牢的石缝里渗着暗红的污渍，混合着排泄物的恶臭扑面而来。人类像牲畜般趴伏在泥泞中，脖颈被铁链磨出溃烂的伤口。

他们甚至不会站立，只会爬行着舔食槽中的腐肉——那是域外天魔投喂的“饲料”。

南烛的指节捏得发白，“这群畜生。”

看到这一幕，南烛不自觉握住了拳头。

最终，将他们放出来之后，传下一些修炼法门以及生存之法后，便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以留下的了。

“加油活下去吧。”南烛对着他们说道。

可他们似乎连话都听不懂了。

有些人甚至觉得自己生来就是食物。

“走吧。”南烛说道。

冷诺妍攥紧剑柄，声音发颤：“就这样走了？”

南烛没有回头，“我们救不了所有人。”

“但每救一个，就得放弃一万个——这就是‘选择’。”

南烛尽可能保持平静地说道：“修仙界或许并不是第一个，我们不能花费太多时间在恢复一个世界上。”

“相信他们自己能够让修仙界焕发生机。”

南烛最后看了一眼那些麻木的身影，转身踏入虚空。

“绝望中若能诞生一个反抗者就证明人类，还没输。”

冷诺妍沉默片刻，默默地跟了上去。

而刚解决完一切的王二虎与宁妍，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抛弃了，急忙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