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你。
“那就让我们共同期待那一天吧。”
柏顿哈哈笑着说道,“不过现在,请享受你现在应有的荣誉吧!”
一番寒喧后,柏顿看向陈辉身后的梁沛轩和蔻依两人。
“我的朋友梁沛轩和学生蔻依。”
看到蔻依,柏顿也不得不再次感叹,眼前这位千禧年难题破解者,实在太年轻了,说不定,他真的能再次破解一道千禧年难题!
“既然人都到齐了,我们先上车,待会儿到了酒店再聊。”
一行人跟着柏顿上了辆雷诺商务车,来到法国公学院附近的巴黎大皇宫酒店,跟柏顿一起在酒店用了午餐后,柏顿才离开。
还没回房间,陈辉三人就在大堂遇到了同样刚来的费弗曼教授。
“辉,好久不见。”
费弗曼热情的打招呼,“考虑得怎么样了,什么时候来普林斯顿?”
他还是对邀请陈辉去普林斯顿念念不忘。
“费弗曼教授或许可以来华夏交流一段时间。”
陈辉则是反向发出邀请。
以前他想去普林斯顿,是因为普林斯顿聚集了大量当今世上最优秀的一批数学家,与这些数学家们交流,会激发自己的灵感,碰撞出奇妙的火花。
但解决千禧年难题后,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名气,吸引优秀数学家来华夏,他不用去普林斯顿,他在的地方,也可以是普林斯顿。
当然,这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但陈辉有信心。
“我看了你跟丹尼斯教授那篇《涡旋纤维丛的弹性形变》,你们对涡度形变项与丛连络的挠率张量映射的证明当真精妙”
显然,费弗曼认真研读过这篇论文,提出的一些问题对陈辉也有所启发,陈辉也没有藏私,将他下一步研究计画合盘托出,甚至提及了他与丹尼斯的分歧,客观的分析了对丹尼斯路线的看法。
“用拓扑来描述三维涡管的湮灭过程是理所当然的,但湮灭的内核局域是奇点诞生的地方,物理量变化剧烈,传统光滑假设失效,我认为,需要超越纯拓扑的视角”
这个想法与陈辉不谋而合。
两人的讨论一直持续到下午,费弗曼才疲惫的提出休息的想法。
陈辉有些意犹未尽。
费弗曼看着神采奕奕的陈辉,再一次真切感受到了年龄对一位数学家会造成多大的摧残。
“没想到费弗曼先生对ns方程有如此深入的研究!”
陈辉忽略了眼前的弹幕,由衷称赞到。
他现在忽然有些动摇,或者,去普林斯顿学习一段时间,未必不是件好事。
费弗曼微微一笑,“当年在法国公学院宣布七大千禧年难题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人,正是在下!”
费弗曼特意用了非常华夏的表达方式,将自己的三分得意矜持的表达了出来。
陈辉倒还真不知道这件事。
“没想到费弗曼教授还对华夏语有研究。”
直到这时,梁沛轩才终于感觉能插上话,刚才两人的交谈对他来说跟天书并没有什么区别,他有些骄傲的对陈辉说道,“我们华夏也是好起来了,最近遇到的西方人好象人人都会说几句华夏语。”
陈辉点头,这种变化他也明显的感受到了,几次出国,他遇到的歪果仁即便再差也能用奇怪的口音跟他说一句“泥嚎”。
虽然他不理解在国内自媒体上,大家会因为歪果仁称赞几句华夏就疯狂点赞的行为,但真的来到异国他乡,听到对方怪腔怪调的华夏语时,真的会被取悦到。
“有没有可能,是因为你们接触的这些人,都对陈辉感兴趣?”
费弗曼微笑着看向陈辉,“对陈教授感兴趣的人,自然会去了解一些华夏语,至少,我是如此。”
梁沛轩愕然,但仔细一回想,这一路他见到的不管是舒尔茨还是埃雷梅茨。
好象,还真是如此。
陈辉也感觉很是奇妙,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。
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文化输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