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标感和距离感正在被严重扭曲。
他想在地上拉开一道拉链,结果却出现在了天花板上。
他们的认知,他们的方向感,他们对自身能力的定义,都在这个黑白的世界里,被彻底搅乱、剥夺。
一个幽幽的声音,仿佛从这个黑白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同时响起,带着一种病态的、欣赏艺术品般的赞叹。
“真美啊……没有了色彩的干扰,生命的挣扎才显得如此纯粹。你们,就是我今晚最完美的收藏品。”
一个穿着如同调色盘般花哨衣服的瘦高男人,从墙壁的阴影中缓缓走出。
但是他空洞的双眼也明确的告诉众人,这是一个瞎子。
多么讽刺,一个看不见的盲人,却穿着如此艳丽的服装。还是一个画家打扮。
他手中拿着一根画笔,笔尖上代替颜料的,是一团不断扭曲变幻的“能量”。
他就是这个黑白世界的,唯一色彩。
“自我介绍一下。”他微笑着,像一个彬彬有礼的艺术家,
“我是里苏特·涅罗……特地来拿取遗产,我看你们上演了非常精彩的演出,顺便……清理一下你们这些试图染指它的……小偷。”
他的身后,另一个身影无声地浮现。
是“鹰眼”。
那个本该被米斯达处决的军方小队成员。此刻,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缝合线,眼神空洞,像一具被操控的傀儡。
布加拉提小队,全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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