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钰破大防,疯狂吐槽。?x,k¢s·w~x¨.`c~o!m¢
梁山泊骗卢俊义上山,还给了第二把交椅呢。
我堂堂钦差,皇帝红人,你让我落草为寇,加入白莲教,才给个童子?
童子什么?童子鸡吗?
莫非看不起我胖虎?
师太你为何说的如此理直气壮?
这波反向招安,令人窒息。
甄钰坚贞不屈:“别想!我甄钰世受国恩,生是···”
他正气歌还没背完,就被吕观音一把推倒:“行了!狗官,今日你从也得从,不从也得从。我可不是横波那娇滴滴的花魁,本座有的是力气和手段。”
她出手如电,将甄钰全身搜检个精光。
这倒不是师太爱正太,主要是甄钰狡诈多端,师太唯恐他偷藏什么武器、暗器、毒药之类。
如今,两人赤诚相见,坦诚相对,甄钰赤手空拳便玩不成任何花样,只能面对疾风吧。
甄钰欲哭无泪。
吕观音,你可是妙玉之母。
身负常家血海深仇、投入白莲教、带发修行、矢志复仇,却如此欲海生波、尘缘未了?
我保留三十年的母胎童子功,今日竟然要坏在这妙玉之母吕观音身上?
沈腾:造孽啊!
早知道,我就从小姨妈了啊。
虽说吕观音才30岁轻熟女,颜值不逊色金陵十二钗,毕竟能生出妙玉这等绝世美女的,基因绝对优秀,叫师太纯属调侃,但甄钰还没心理准备啊。.优/品¨小?说^网+ /追?最`新¨章!节/
家里风情万种的凤嫂子,我都三过家门而不入,你个师太路边野花再美再香,我也不能从。
但吕观音阿育吠陀已经浴火焚身,让她再也难以维持灵台清明,一咬牙,一把将甄钰推倒在床,就不由分说,观音坐脸,啊呸,坐莲上去。
倘若有人偷看,便能发现这青楼楚馆内上演的一幕,是何等的惊人香艳。
一道宝相庄严、观音大士的倩影并未盘坐在蒲团上,以极为不敢相信的姿势,蹲在一个尚未及冠、英武俊朗、钦差少年的身上。
雪白禁欲的大士僧袍中,曼妙成熟女体犹如魅魔蛇女,款款蛇扭,令这佛门清净僧袍,满是靡靡之音的情欲媚香。
“嗯。”
吕观音与甄钰轻轻摩擦,星眸轻睐,花瓣般柔美的樱唇吐出的并非是高深莫测的佛教偈语、白莲教义,反而是一声声教人血脉贲张、不能自已的浅吟酥哦。
纵然是观音大士,也感受到不周之山的伟岸雄奇、高不可攀,发出高山仰止、洋洋大观的崇敬梵音,丰唇轻咦一声:“啊!?”
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。
后生可畏,恍如山海经中,不周之山,扶桑巨树,真真了不得!
扶桑巨木,巨大无比、通天彻地,传说高达数千丈,满树赤红,更有树纹、遒劲如龙,怒凸如蛇,除了高大以外,更树身粗壮,合围上千丈,便是观音也一手把握不住。¢兰~兰*文*学\ ′首~发~
此外,扶桑树更是太阳的栖息之处,太阳炽热如火,每天在扶桑树上升起,烈日炎炎,炙烤湿润丰沃大地,雾气升腾,蒸蒸日上。
没有太阳,就没有生命。
老爷一比,简直太阳下扶桑巨木上一天小小蠕虫。
啊呸,我在胡思乱想什么?
甄钰将吕观音的媚态尽收眼底,也心中暗叹。
师太,果然饿了。
应是那阿育吠陀的锅。
但甄钰不打算就这么束手待毙。
观音大士,想肉身布施,普降甘露,度化世人,观音坐莲,还要问我孙猴子的金箍棒答不答应呢!
甄钰是个很强势、很有控制欲的男人。
他不喜欢被女骑士、女骑手,哪怕再漂亮再绝色也不行。
何况吕师太一心要拿自己做解药,坏自己清白,做不成狗官,逼着自己跳槽白莲教。
但白莲教给的【童子】位置待遇,实在···师太很强,只可智取,不可力敌。
甄钰大叫一声:“停!”
正要剑及履及、一心坏了狗官清白的吕观音,果然停下来,冷笑道:“你先坏我清白,我也坏你清白。大家扯平。若是求饶,便算了。”
甄钰义正辞严道:“我知今日落入你手中,难免遭了毒手。只是我···有个小小条件,不然便支棱不起来。”
听他得了便宜还卖乖,说什么惨遭毒手,吕观音娇靥一红,又觉得扶桑巨木擎天巨柱根本没有支棱问题,娇靥彤彤,清啐一声:“小小年纪,果然早就坏了童子身!哼,有什么癖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