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如遭雷噬,便有些解气。
凤辣子,不怕辣,辣不怕,还是怕不辣?
让你知道知道,什么是真正的洪荒先天奇宝?什么是暴雨梨花枪。
甄钰穿越后,发现很多有趣变化。
身怀异宝,便是其中之一。
他一双无情铁手,箍住高贵的凤凰在不周山上摩擦。
凤凰受惊,高亢嘶鸣,凤鸣岐山。
遥远的洪荒神话之中,见了洪荒不周山之雄奇伟岸,先天三族之祖凤,飞凤扑火,跳入火焰欲海中,不受控制地欢鸣在浴火中扑腾,凤躯都在寸寸颤栗不停,犹如浴火重生。
真到假时真亦假。
神话现实,真假梦幻,几乎不分彼此。
林间小屋,凤鸣不断。
不知过了多久,海棠春睡的凤姐才幽幽睁开凤眸。
“我这是···做梦?”
她猛然掀开锦被,站了起来却差点滑倒。
但屋中地上好像昨夜下了大雨,水润滑腻,东一滩,西一滩,连窗户上都是水。
但外面却艳阳高照,地皮干爽,似乎昨夜没下过雨。
凤姐失魂落魄,坐在床上,将自己蒙在锦被里,羞臊地不敢抬头面对现实。
春梦了无痕。
昨夜好像什么都没做,又好像什么都做了。
那人,始终没有剑及履及,没有越过那条线。
严格说,他···只是蹭蹭不进去。
三过家门而不入。
但如此无微不至、无所不至、无所不用其极,跟过线无数次,又有什么分别?
足足许久,凤姐才坐到梳妆台前,对镜一照,脸上嫣然红晕彤彤如霞,未退分毫,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,但神清气爽,犹如一株娇艳欲滴雨后芍药,凄凄惨惨戚戚一扫而光。
“这算什么?”
她哭笑不得。
昨夜,一直凤鸣岐山,激情四射,她恍恍惚惚,甚至都记不得细节了。
但她知道,自己一直凤鸣不周山,时而直冲九霄,时而俯冲云端,一波未平、一波又起,只有波澜壮阔、没有潇潇雨歇。
这种奇妙体验,是琏二从未给过,也永远都见不到的。
“前二十年,都白活了。”
“今日之我,才是女人吗?”
“昨日之他,才是男人吗?”
便是泼辣如凤姐,也禁不住垂下螓首,脸颊彤彤如霞,一时羞着,暗啐自己不知羞。
突然,她凤眸落在梳妆台上。
那是一枚特制的锦衣卫腰牌。
还压着一张小纸条。
“我已带平儿南下。凭此腰牌,可去诏狱,提出贾琏。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凤姐捧着那枚腰牌,凤眸南望,已是痴了。
“他,走了?”
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?什么意思?是说只饶琏二性命一次,还是与我不再私会?”
凤姐之心,空空荡荡,胡思乱想,遐思万千。
望着满屋,突觉之前令她羞愤欲死的气息,却如此令人流连忘返。
还有那少年雄奇伟男子、不周山的气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