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长姐刚哭过的娇靥,梨花带雨,甄钰心疼不已。\x.i?a*o+s·h~u_o¢h·o/u_.`c^o?m-
长姐嫁入王府,妥妥宫斗战五渣,任人欺负。
甄宓目光略过陈王毫无波澜,看到弟弟甄钰却美眸亮起。
“钰儿!你果然进京来了。”
甄钰上前,见过甄宓。
姐弟几年不见,自是亲热无比。
甄钰又想故技重施,再把对二姐甄寰的小奶狗吃胭脂大法,施展在大姐甄宓身上。
可恨旁边还有一个碍眼的灯泡、陈王朱植。
兄长不在,你这弟弟怎么好意思往嫂子屋子里钻?
朱植倒是自来熟,自从一看到甄宓,一双眼睛就亮了。
甄宓倒也不疑有他,命丫鬟烧茶奉茶,端庄如雪,款款坐在榻上,慈爱微笑看着甄钰,仿佛怎么也看不够。
贵为王妃的丽人长姐,将“亦母亦姐”的温润母性气息,发挥到了极致。
甄钰越发觉得陈王碍事。
好在没说两句话,很快就有丫鬟前来:“德妃娘娘,请陈王过去叙话。”
陈王一百二十个不情愿。
他是来看美艳王妃嫂嫂的,谁愿意去看那五十多的德妃?
可德妃从名义上,是崇平妃子,是他长辈。
陈王不情不愿,只好起身前去。
里屋,再没有人。
甄钰自然不会错失机会,上去一把抱着甄宓。*狐¨恋¨文′学~ ¨免/费`阅·读`
“姐姐!想死我了!”
小奶狗必杀技。
甄宓原本一脸警惕准备推开他的,听到这数年没听的无敌召唤,娇躯顿时一颤,便软了下来,半推半就任由这惫遢弟弟故态复萌,如未出阁时家中般乱来。
甄钰也敏锐感到甄宓的微妙变化,心中一喜。
大姐甄宓、二姐甄寰虽然性格迥异,但都是如假包换“扶弟魔”啊。
对弟弟的爱,乃是发自内心的。
她们自不知道,自己这个从小看到大的“甄宝玉”,早被李代桃僵,是一个穿越者。
但这不妨碍甄钰仔细体会、享受甄宓的溺爱。
若是朱植知道,自己心中女神在弟弟面前,可任由施为、予取予求,怕是妒忌的要发疯。
甄钰凑在甄宓耳边道:“姐姐,这些年你受苦了。”
甄宓娇躯一僵,慌乱道:“你胡吣什么?我身为王妃,又如何受苦?谁敢与我苦受?”
甄钰正色道:“大姐,我都听到了。那德妃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,只怕你在这王府中,虽贵为王妃,却日日苦熬,苦过囚笼。”
甄宓粲星眸泪光点点,数年蓄积着委屈泪水,终于忍不住决洪而出,臻首深深埋入弟弟怀中,放声大哭起来。
甄钰心疼揽住甄宓腰肢。
甄宓虽风流妩媚,弱柳扶风,但性格坚贞、从一而终,绝无半点歪的邪的。/x.i~a\o′s?h`u′o\z/h~a+i+.¢c¢o,m^
二姐甄寰懂权变,知进退,杀伐决断,在风波诡秘的宫中尚可自保。
可成熟妩媚的大姐甄宓,却更像一朵小白花,宫斗能力奇差。
甄钰柔声道:“大姐放心,弟弟已非吴下阿蒙。陛下已经赐我为锦衣卫千户,并特命我为钦差大臣,即将下扬州查林如海之死一案。以往我甄家全靠两位姐姐支撑,如今我已可顶门立户!”
“什么?”
甄宓娇躯骤颤,难以置信,抬起臻首,看向弟弟: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甄钰笑道:“我已出仕,开始为陛下做事。”
甄宓急切道:“这如何使得?官场凶险,步步杀机,你才十四岁,如何能应付得来?要不我求王爷上书为你求情,卸了这差事吧?你好好读书,争取科举出身,才是正理。”
甄钰凝视甄宓美眸,暗暗感动。
甄宓所言,字字珠玑。
在甄宓这王妃看来,甄钰此时出仕并非良机。一来锦衣卫不是正途出身,将来成就远不如科举出身,更加清贵,仕途也更稳定可靠,二来林如海之死牵扯极深、风波诡秘、凶险莫名,甄宓唯恐自己弟弟有失。
甄钰钻入甄宓怀里,就是一通咯吱:“姐姐,不必担心。赏我些胭脂,我便什么也不怕哩。”
甄宓从小触痒不禁,最怕被咯吱。当了王妃之后,好几年没人敢碰自己痒痒肉。今日却被甄钰抓住弱点,使劲欺负。
甄宓又好气又好笑:这样胡闹、粉脂中厮混的弟弟,反倒越发担心了。
“你放我起来。”
“别闹!这里是王府!”
“仔细人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