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被投入水中的倒影，边缘迅速模糊、淡化，然后整个物品连同承载它的空间，就在原地无声无息地消失了！

没有留下任何残渣。整个过程高效、安静。

不过片刻功夫，偌大的县衙库房，连同旁边几间存放着历年卷宗和“黑账”的侧房，被彻底清空！

做完这一切，苏小小从那个光滑的墙洞中走出，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水滴，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县衙深处。

只留下空荡的库房、书房里渐渐僵硬的尸体，以及一个被彻底搬空、只剩下空壳的金陵县衙。风雪依旧，掩盖了所有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