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袋,一口黑黢黢带着豁口的破铁锅,还有一个同样瘪瘪的、挂在旁边的备用破水囊(里面是空的)。
做完这些,她走到骡子侧面,看似在整理鞍具。趁着身体挡住视线的瞬间,她的手快速拂过草料袋深处。
意念微动。
草料袋里那半袋掺沙土的杂粮,消失了。
塞在里面的那个瘪水囊,也消失了。
只留下表面一层厚厚的枯草杆子,以及枯草下面,那个装着浑浊脏水的水囊和那三分之一袋最差的杂粮。
“明面上的水,就这个了。”她晃了晃那个挂在外面、空空如也的破水囊。真正能喝的脏水,藏在了草料袋深处,被枯草盖着。至于那点最差的杂粮,也是放在草料袋里做样子的。
然后,她开始盘点自己真正的家底。意识沉入空间。
“压缩饼干,还有九箱半。”她“看”着那些整齐的银色包装。
“能量棒,六盒。”
“矿泉水,十一箱又三瓶。”
“净水片,两小瓶。”
“急救包,五个,没动过。”
“基因营养液…没了。”她略过这个。
“复合弩,十把。弩箭,九十三支。”
“腰刀,在背后。”
“散碎铜钱…六十七枚。银角子…五个。”
“粗布衣裤,三套(身上穿了一套)。”
“相对完好的皮靴,一双(脚上穿着)。”
“骡子,一头。”
她摸了摸腰后缠着破布的刀柄,又拍了拍骡子:“走吧。希望这身皮和这堆‘草料’,能让咱们少点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