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离有些郁闷的坐在马车上,与他独处,在这马车上,她总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,不由的又坐远了一点,这步庭看着她的样子,柔声命令不容推却道,“坐到我旁边来?”
离离摇了摇头,他也不想勉强她,只好自行闭目养神,想着,我这样守着你,你还能往那儿跑。
离离随着马车的前行舒服的睡着了,再醒来时,她居然靠在这步庭的肩膀上,她把她自己吓了一大跳,想着,不会是自己犯了花痴,跑到了他的旁边,步庭这时正侧头看他,她抬头想问,一下了,两人的嘴唇重重的碰到了一起,步庭很享受的多吻了一会,离离下一秒重重的在他的上嘴唇上咬了一口,推开了他,道,“你混蛋,亏我还想着,我如果不跟着你回去,你会被杀头,你,你,你混蛋……”语毕,离离伤主的哭了起来,她这样一哭,这大声的哭声与说话声,这马车外面的人,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,各有各的想法,这慧姿郡主,听着这马车上的声音,不由的同样骑着马的路过和灵儿道,“这你们的主子在里面好像吵架了,你们不用去看一看?”
“少主和少奶奶这不是吵架吧,这夫妻间有些吵吵闹闹,也是正常现象。所畏床头吵架床尾和,最正常不过了。”路过平时不怎么说话,现在倒是挺维护这少主跟少奶奶的,小灵更是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马车上,离离哭着伤心,这步庭有些慌了,有些不知所措,但仍表现的十分淡定,心里又十分的乱,他想着,怕这离离还想着金盟,对金盟还不死心。又不能表现出来,稳稳道,“别哭了,我最怕女人哭了,以后,我不再这样了,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,看到你,我就是有些难以把持续。你要我怎样做,你才不生气?不再哭了。”离离还在那儿哭,她突然想起之前的三个约定道,“要我不哭也行,等到了剑都,我不许你的人,我会和你一起取到剑后回大陈国都,但是找剑到铸剑完成三个月内,我如果不想见你,你不准派任何人来打扰我。”
“行,但你只能在剑都内,不准离开剑都。要知道那黑夜人还跟在你的后面,我会派人远远的保护你,但保证决不打扰到你。除非你开口。”
“好,”离离不再哭泣,止了哭声,伸出手来,他下意识也伸出手来,和他击掌道,“一言为定。”
一入剑都,离家在剑都的仆从掌柜就在城门口相等,浩浩荡荡的也有百来人,这声势一点也不哑于这来接步庭的剑城知守,剑城知守是剑都的直接长官,是朝廷任命的,受着朝廷的工资银两。
知守带着十来人在此等候,并向步庭行礼道,“少将军安,下官在府衙内为少将军与夫人打扫了房间,还请少将军与夫人移步。”
步庭下了马车却去马边扶了慧姿态,离离自行跳下了马车,看到了这幕,不由的生气道:“要你准备什么,什么少夫人,别乱喊,我跟你的少将军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慧姿下马时又故意站不稳,让步庭相扶,这离离生气的跺了脚,顺便踢了那马车的车轮,把她自己的脚踢的生痛,可步庭还在那儿相扶慧姿,他听到了离离的声音,转身而来,见他走过来,离离怒怒大喊,“离园的人何在?”
离家的人等在这城门外,见着这步庭扶着的一位女子下马,长的挺好看,但服饰却不是汉服,再看离离发脾气的模样,离离从怀里掏出离家的主管令牌来,这主事们才上前的行礼道,“离家主事十人,仆从九十五人前来迎接三小姐,请三小姐回剑都离府歇息。”
看着离离的离开骑着马的模样,步庭不由的一笑,道,“杜知守,听说你夫人刚产了子,还在月子里。不便打扰,例来皇子到了剑都,亦住在驿站,我就住在驿站就行。”
杜知守,见他推却,本也是客套一番,行礼道,“下官送您去驿站。”
慧姿紧跟在步庭身后,被路过和小灵挡着,步庭感觉到了什么,并不回头道,“郡主请自重,你与杜知守的夫人是同族远亲,住到杜知守府里就行,驿馆内只住大陈官员。”
这驿馆倒还真是只让住大陈官员,这狼族本就是小国,在这剑都自然也不会设个驿馆,这剑都里只有一个驿馆,也只是大陈国的驿馆。
驿馆内,步庭正在那儿摆弄着那把他自己的剑,他把那把剑擦的雪亮。刚到驿馆不到一个时辰,这剑都内稍有些名气的剑师还有剑馆内的掌事掌柜,都来与这步庭客套,有下了请贴要请喝酒的,有下请贴送礼的。但被步庭都一一拒绝。
路过推门进来,行礼道:“少主,管剑师有了消息。”
这管剑是有名的铸剑师,他已经有多年未再铸剑,但皇帝和皇后却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