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这女人一番话,太子倒是一脸惊愕,从未有人这般嫌弃过至高无上的皇权,人人都巴不得坐在那龙椅之上。¢删\芭-看-书\王^ .勉.废′阅?黩^
“煜王妃,瞧你长得也算得上精致可人,可这嘴确实不由心呀。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妃口不对心了?”
这家伙怎么就这么难缠?!
真不知道裴煜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了,根本就是一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嘛!
“太子,我家王爷在府中抓到的刺客,这会儿可都在柴房里关着呢。”
路婉指了指半开的正殿大门,又瞄了一眼太子大变的脸色,这才火上浇油,继续说道,“若是把这些刺客都带到皇上面前,您猜皇上会如何处置?”
“不……这绝对不可能!”
派出刺客的人并非是太子,而是做事向来处心积虑的太子妃。
她生怕会留下话柄,一旦刺客被裴煜活捉,受不住酷刑,很有可能会说出太子府便是幕后指使者。
所以,为了以防万一,太子妃在那些刺客的体内种下剧毒,只要他们敢背叛太子府,便可立即要了他们的性命。
“呦,太子妃娘娘这是缓过神来了?”
路婉笑脸盈盈的看着晃晃悠悠走到面前的太子妃,这女人的战斗力倒还真是够顽强的,“娘娘,您也无需这般惊慌,我家王爷还是念着旧情的,自是不会把那些刺客带入宫中。,吴/4\看·书~ `追~嶵?欣.彰/劫?”
“你放屁!”
太子妃骂出一句脏口,这倒是让路婉有了几分兴趣,“娘娘,您到底是有多心虚呀?就连自己那高贵的身份都不管不顾,直接骂起人来,还真是……”
“煜王妃,你可知诬陷太子的罪名有多重?”
在一旁不知所以然的太子开口说道,他无法确定太子妃的伎俩是否可信,若真有人侥幸活了下来,那可就完蛋了。
而路婉偏偏就是揪住太子和太子妃的这份心思,才能如此理直气壮的撒着谎,“太子,这罪名到底有多重,本王妃还真是不知道,但本王妃最清楚,兄弟手足相残,有一人必会凌迟而死。”
皇族的规矩严苛,最忌讳的便是兄弟手足之间的争斗。
“太子,您觉得那个人是我家王爷,还是您?”
“你是在威胁本太子?”
“恭喜你,答对了。”
路婉根本不避讳太子那阴狠的眼神,反正这是在自家地盘,她又没什么好怕的。
“太子,这柴房里关着的那几位,一个个都已经撂了,要不是因为太子妃在她们身上动手脚,这些人也不会被逼着行刺我家王爷。~秒\章*截?晓?说~罔¨ ′追¢最.辛~彰\踕?”
太子妃一听这话,脸唰的一下变得铁青,“你……你怎么会……”
“当然是刺客与本王妃说的了。”
路婉不等太子妃把话说完,便趁着这股热乎劲儿,把话说得更直接,“太子、太子妃娘娘,本王妃向来都不说谎话的,您若是不信,便与本王妃去柴房瞧瞧,不就都知道了吗?”
“路婉!”
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裴煜,用力把人拽到身边,沉着声音说道,“不要胡闹,这府里哪来活着的刺客?”
但凡被抓到的刺客,没有一人能活过一天,第二日定会吐血身亡。
裴煜早就已经察觉到,这些刺客的体内被人种上剧毒,若一日之内得不到缓解的药丸,便会五脏六腑俱焚而死。
“他们信不就得了。”
路婉把自己的身子倚靠在裴煜的肩膀上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继续说道,“做贼心虚的人向来最没有底气,你就看好吧,一会儿,这两个玩意儿就得被自个吓的屁滚尿流。”
“……”
裴煜被路婉说得哑口无言,这丫头的脑子里永远揣着数不尽的鬼主意,真是让人哭笑不得。
“太子、太子妃娘娘,到底要不要去柴房见见那些刺客?您二位倒是给个准话呀!”
“不必!”
太子妃最先否决,若真有刺客幸免于难,一旦去了柴房,便会被那些刺客死咬着不放,处境反而会更加尴尬。
“煜王妃,大家也算得上是一家人,没必要赶尽杀绝吧?”
“可太子妃娘娘偏不让我和我家王爷好好过日子呀。”
路婉一脸“奸笑”的凑到太子妃面前,看来激将法是奏效了,“若太子妃想要两厢无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