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荷轻柔的呼吸就在脸侧,他忘了躲开,被她伸手抓住腰带,找到扣头,单手缓缓解开:“没关系的陈西园,你已经知道了,有什么好犹豫?”
他找回一丝理智,按住她的手:“要我做什么你直说吧,我不用这种回报。¨5-s-c!w¢.¢c\o~m/”
“不是回报,”姜荷反握住他,“就不能是真的?”
陈西园目光定在她脸上,仿佛在探究她的话有几分为真,哪知越看越觉得心头燥热,哪哪都不对劲,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不行,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嗤之以鼻,却被她忽然贴上来的红唇掀翻了所有理智。
……
暮色四合,天边彤云密布,一片橙红。几点烟灰落在窗台上,姜荷把手向外伸出一些,在窗沿敲了敲,把那一截烟灰全部敲落。
她回头看空无一人的室内,神情淡漠,独自吹了会风才拿出手机,发了条消息,再把手机远远丢进凌乱的沙发里。
紧闭的门被敲响。
她咳嗽一声,道:“进来。”
门被打开,连周往里走了一步,当即就想合上门离开,姜荷嗤笑一声:“见过秦正初了?”
“他知道你背着他……”
“知道又怎么样?他和我什么关系?”姜荷把外套裹紧,碾灭烟头,“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,你要去告个状么?”
她不屑道:“让他没了面子,恐怕会先迁怒你。_E?Z_小~税+徃\ ¢醉!芯*璋_结\耕¨薪¢哙?”
“至少维持好表面关系,”连周走到她让出的窗台边吸口气:“况且,你想利用陈西园也不必用这种手段。”
姜荷听懂了他的话,不可能是为她的牺牲感到不值,他是觉得有白菜被猪拱了,在他的眼里,陈西园才是那颗白菜。
她只想笑:“什么手段?我只是想及时行乐,你情我愿的事,有错吗?我得到了他的帮助,他能和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共度春宵,两全其美。”
“我能怎么办呢?我又没有杀人不见血的天赋,只能选一个最省心的办法,如果我能杀了他阻止他回去透露消息也不用这样了,你说是不是?游戏而已。”
连周不想和她辩论她的方法是否正确,更没插手别人私生活的喜好,直言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差点忘记了,”姜荷坐回沙发上喝了口水,“你见过秦正初了?”
“是。^墈!书~屋¨暁¢说¢蛧+ ?更¨芯,最,筷^”
“他没在你面前发疯?”
连周脸色不好,答案显而易见。
姜荷乐了,笑一会立马正色道:“我直说了,我反对他的计划,就算想对付江留也不能与虎谋皮。他已经疯了,一句话也听不进去,固执地想剑走偏锋,你应该能感同身受。”
连周不语,默认她的说法。
“你不在的这么长时间里,他背着我做了很多事。他大概以为我一无所知。”姜荷从未和人说过,她在现实中的职业是个心理医生,她的职业技能那所谓的天赋技能对她的助力大得多。
“他对城邦高层的所有事务都很上心,笼络了大批人,”姜荷往外一看,声音低了几度,“除了天塔内部的高层人员,还暗自收编了七区外的佣兵团,这你知道吗?”
“嗯,我在佣兵团里待过,编外考核的事也有他暗中做推手。他没明说,但也没刻意瞒着,花钱上位那团长是除了他没别人了。”连周简要道。
“他拿捏住雇佣兵,只是为了给城外行动做保障吗?真要去旧城邦,雇佣兵能做什么。他把精锐都安排在这个基地里了,这些人只够守住这一亩三分地,真要走出去,全是人肉靶子。”姜荷回忆道,“前一段时间,他把领主除掉了。”
怕连周不认识,她又补充说:“就是新闻报纸上,面相最凶的那老头。不过是一把老骨头,能有什么威胁?我只能想到一点……在天塔里,他的资历最高,话语权最重。”说着,她又想到,“还有,秦正初从不向人透露他现实中的生活。”
连周实话道:“你也没透露过。”
“不一样,相处过的人都能明显感觉出他喜怒无常,再举一个例子,比如你。”
连周皱眉,不想充当她的例子,更不指望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,姜荷却说:“虽然接触不多,但和他相比你显然是个正常人,至少能够正常交流,换做秦正初站在这里,三句话就该跳脚,你不知道他有多自卑敏感。”
“事实是按照他的本性,根本不适合坐上城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