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、”淳乐奶声奶气地叫他。?m·a!l,i′x\s~w!.?c?o~m?
萧承乐开了花。原谅他从小爹不疼娘不爱,除了三皇兄,其他兄弟都想弄死他,这声皇兄真实叫到了他心坎里。
哎呀,他皇妹真真可爱啊!!!
“冰糖葫芦。”淳乐补充。
“买买买,皇兄给你买!把天下所有的冰糖葫芦都给你买下来!!”
“你在同她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疑惑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,萧易从藏书阁找书经过,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坐在廊下,一个在喵喵叫,他的傻儿子让淳乐叫他皇兄。
“父皇!”萧承立即起身行礼,“儿臣见过父皇。”
“什么皇兄?”萧易皱眉,“不要教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。”
淳乐也站起身,向萧易伸出手臂,“萧易,抱抱。”
半个月以来,一直都是萧易在带淳乐,淳乐如今最粘萧易,萧易单手将她抱到怀里。
这会儿庆王萧承反应过来,郁尔还未向父皇透露淳乐的事,郁尔必定有自己的考量,所以他不能透露!
“儿臣不敢了,儿臣再也不敢了。′d-u¨s_h,u′8/8..\c?o′m_”萧承道,“儿臣是觉得、是觉得,如今父皇与郁尔这般,淳安也可以算是父皇的继女,所以才教她叫皇兄的。”
“朕是不是从来没打过你板子?”萧易反问。
萧承:“......儿臣不敢了”
淳安困了,趴到萧易怀里,到了她该午睡的时辰,萧承找机会开溜。
皇兄......
萧易默念这个词。他揉了揉淳乐的细软的头发,语气柔和几分,“是不是困了?”
“觉觉。”淳乐道。
“好,回去觉觉。”
淳乐被萧易抱在怀里,就是小小的一团,起初那几日,淳乐不认识他,问他说该叫他什么。
萧易答不上来,似乎叫什么都不妥。
有次淳乐听郁尔叫他萧易,她有样学样,也跟着叫萧易。
“萧易,猫猫。~秒?蟑,截^暁-说′旺? .醉?芯\璋^結?耕~歆?哙?”淳乐指了指窝在地上的猫,萧易弯腰将猫也抱起来,带着淳乐回去睡午觉。
皇宫有夜宴,午夜子时,郁尔乘坐马车抵达行宫,她多喝饮了几杯,脑袋晕晕乎乎,一进寝宫就跌坐在地毯上,浑然失了方才在臣子面前端庄模样。
萧易将她抱起来,给她沐浴更衣。
“淳乐呢?”郁尔咕哝道。
“睡下了,她同你很像,睡得七仰八叉的,并不规矩。”
郁尔醉了七八分,寝衣胡乱穿在身上,趴在男人宽绰胸口,忍不住用额头轻蹭,咕哝道,“怎么只跟我像?明明是你的女儿,也像你。”
男人脸色骤然阴鸷,“我是谁?你看看清楚。”
“陛下。”
男人气息凛冽,又问她,“我是谁?”
“萧易。”郁尔咕哝。
幸而她没说错,否则他会掐死她。
郁尔男人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,沉沉睡过去。
萧易却睡不着了,在帝位多年,他生性多疑,不会忽略任何细枝末节。白日萧承竟然荒谬到让淳乐唤他皇兄。而就在方才,趴在他怀里的人说他是淳乐的父皇,她很清楚地知道他是萧易。
这一切的证据仿佛指向了某个真相,一个他曾怀疑过的真相。
***
隔日清晨,宿醉的人辗转醒来,她动了动手臂,彻底清醒了。她一双手臂被人绑在床栏上。
男人立在榻侧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这架势看着就是找她秋后算账,郁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