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。*2′8-看′书?网` `已·发`布?最?新?章\节¨
听说来了好几拨人求见张子舟,夏顾章朝着傅藻竖起大拇指。
“贤侄果然有先见之明。”
当初,夏顾章想安排张子舟、张子扬兄弟二人住东厢房,被傅藻写信提醒要安排在倒座房。
古代规矩,东西厢房除了住晚辈,就是给贵客住。
倒座房住杂役和一般客人。
夏顾章刚开始还不懂,现在全明白了。
求见张子舟的人多,安排在内院,走四道门,来回通报,弄得夏家仆人烦死了,说不定会耽误张子舟的事。
“就是怕子舟多心。”夏顾章忐忑道。
“只要住的干净,吃得好,就没有问题。”傅藻很了解妹夫,“他不会计较这些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夏顾章嘴上说放心了,心里还是担心。
于是,吩咐厨房把喂在后院的大公鸡宰了,加上新鲜蔬菜,在铜锅里炖了半个时辰,端到张子舟的房里。
张子舟正在收拾礼物,拍了拍正在看书的张子扬,哥俩大吃特吃。
饭后。
张子扬看了眼天色,说道:“舟哥儿,洗洗赶紧睡吧,明日一早就出门把事办了,省心。”
不止是经学丁班要来,举业班也要全部来考县试。
时间不等人啊。′齐¨盛.小,说?网, `追?最?新^章_节?
今年童子试,明年岁试,后年科试,第三年就要考科举。
一旦错过,又要等上几年。
睡前,张子舟用手枕着头,眼前一片漆黑。
穿越过来三个月,赚钱养家,挣到科举的名额。
如今,自己即将参与科举,正式成为一名“高考+考编”的少年。
好像一切都步入正轨。
想着想着,感到困意来袭,张子舟沉沉睡去。
即将迎接全新的开始,从二月的县试到六月院试。
次日,卯时。
天还没亮,打更的梆子声,一下一下的响着。
听到动静的张子舟,张子扬赶紧起床,迷迷糊糊的走出屋子,在水井打水洗脸,刷牙漱口。
抬头一看,一间间屋子亮起了油灯。
把家仆的影子照在墙上,照得修长修长。
都早。
回房间换了身衣服,就和张子扬走出卧房,过了侧门,走出大门,外面已经“活”过来了。
汉子挑着混沌摊,走街串巷叫卖。
固定摊点一样早,板凳上已经坐满了客人,有些摊位甚至排起了长长的队伍。
这个时候的早食,最是新鲜,冒着腾腾的热气。
张子舟、张子扬兄弟,找了个客人稍微少点的摊位,买了四个包子。
一人两个,边吃边往前走。?j_w¢x*s?.^o¢r*g^
如果不是包子堵住嘴,一定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。
各色新鲜蔬菜、瓜果琳琅满目。
蒸馒头、蒸包子、油炸豆浆、随便一看,到处都是。
还有价格高一些的,各类面条、汤品。
当然,这是底层的吃法。
稍微有点钱的,都去酒楼、茶楼,点一壶茶,配糕点,坐下优哉游哉的享用。
顺便听说书。
兄弟俩路过一家茶楼,正好听到说书先生在讲《三国演义》!
对视一眼,张子舟自豪极了。
往前走。
手上的包子吃完了,就在卖豆腐脑的摊位坐下,一边喝着豆腐脑,一边讨论花销。
“我算了一下,一碗肉丝面,两个煮鸡蛋,一碗豆浆,花不少钱。”张子扬感觉县城的花销,真吓人!
张子舟笑道:“该花还是得花。从初五算起,到县试结束,满打满算不超过二十天,一天一两银子,也才二十两。”
他此话一出,惹来摊位上的顾客,一阵白眼。
切,穷酸书生跑这儿装什么阔!
大家都一个熊样,一年都赚不到二十两。
张子扬面皮薄,低头不语。
反观张子舟,镇定自若:“中午再来点枣糕、桂花糕,垫垫肚子,讨个好彩头。”
“这应该。”张子扬点头,枣糕寓意早日高中,桂花糕也有蟾宫折桂的寓意,大吉大利。
张子舟嗅出他的心态,笑道:“咱改个名字,肉丝面就叫如意面,煮鸡蛋叫闻鸡起舞……”
全是寓意科举顺利,既图个吉利,又鼓励大家吃饱。
张子扬听着,频频点头。
还是族弟心思细腻,想的周到。
喝完豆腐脑,哥俩离开摊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