蟹羹见了底,贺思今才舒了一口气。
竟没尝出什么味儿来。
果然,人不能轻易想心思。
又是几日,吝国公府的马车停在了贺府门前。
这些日子来探病越来越多,还是今上发了话不叫外人打扰,才得消停。
可吝国公府不算外人,毕竟皇亲国戚。
吝惟进院就喊:“你这身体可以啊,中了两箭这么快就能起来了?”
说着他上手就要揽人,被侍卫拦了:“吝公子小心。”
“我小心着呢!我不碰他就是,你闪开。”吝惟说着便就自己拣了凳子坐下。
宴朝挥挥手叫侍卫退了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来瞧你啊,訾颜那丫头烦死了,她不得来,天天就晓得催我。”吝惟说着兀自掂了桌上茶水灌了,“要我说,今上跟你母后都亲自瞧过了,又有贺神医守着,你能有什么事?”
“再过几日,应是无妨了。”
“还得几日?”吝惟瞅他,“不是说能下地了么?既是能动了,赖在人家贺府不好吧?”
“……”
吝惟清了清嗓子:“我也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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