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"。
柜底堆着几十个药瓶。秦越拧开其中一个,无色晶体在试管中泛起诡异蓝光:"三氟拉嗪,强效致幻剂,九十年代就禁用了。"他举起手机扫描标签,"批号显示是上个月生产的。"
林涛的无线电突然爆出电流杂音,接着是变声器处理过的电子音:"记忆宫殿的第七间房..."声音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规律的滴答声。
"定时装置!"秦越扑向声源,从病历堆里挖出个老式闹钟。秒针停在12的位置,背面导线连接着半块c4炸药。"诱饵。"他剪断导线时手腕微微发抖,"有人在测试我们的反应模式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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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回一楼的路上,林涛踢到个金属物体。那是个生锈的送药车,托盘里放着瓶未开封的葡萄糖注射液,瓶身贴着的标签上手写着:"给不听话的孩子——陆"。
暴雨更猛烈了。他们冲向警车的途中,二楼窗口有黑影一闪而过。林涛举枪瞄准时,闪电照亮那人右眉上的疤痕和嘴角诡异的微笑。枪响的同时,黑影消失在建筑深处。
"轮胎被扎了。"秦越蹲在车前检查,"专业手法,侧壁完全贯穿。"
林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突然僵住。后视镜里,五十米外的树丛间有红点明灭——是烟头的火光。他无声地比划手势,秦越立即调转手机摄像头放大画面:穿连帽衫的身影正在低头查看手表,左手无名指缺了半截。
"书店监控里的那个人。"秦越将图像传回总部,"他在记录我们搜查的时长。"
林涛发动勉强能行驶的警车。驶出三百米后,后视镜突然映出两盏亮起的车灯。那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始终保持着精确的五十米距离,转弯时也不曾缩短。
"不是杨振。"林涛猛打方向盘拐入岔路,"他在疗养院等我们,这位是善后的清道夫。"
秦越正在平板上调取资料:"杨振的死亡证明有问题。火葬场记录显示接收的是具面部严重烧伤的尸体,但齿科档案比对率只有67%。"
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扇形轨迹。林涛瞥见副驾座位下的金属反光——是把手术刀,刀柄缠着医用胶带,刃口还沾着新鲜的组织液。后视镜里,黑色轿车突然加速逼近,车头右侧的刮痕在路灯下泛着冷光。
"张薇案发现场,"林涛握紧方向盘,"那辆逃逸车的碰撞痕迹。"
秦越刚拨通求援电话,轿车便狠狠撞上警车尾部。金属扭曲的巨响中,林涛看见前挡风玻璃映出的天空——乌云裂开一道缝隙,月光如手术刀般刺向大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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