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不知道死多少回儿了。
但她实在懒得理会,坐下时夏晚棠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问她看见沈听择没。
裴枝脸不红心不跳地否认。
“奇怪……”夏晚棠嘟囔一句,“明明也说去洗手间的人,我还以为他去找你的。”
就这么钻了会儿牛角尖,夏晚棠想不明白,干脆不想,她撑着下巴看向裴枝,笑道:“不过,刚刚你们俩,好暧昧哦。”
裴枝视若无睹一桌子古怪的气氛,继续拿起筷子,夹着面前那盘海蜇,蘸着醋,往嘴里送。嚼了两下,才偏头,“哪儿暧昧了?”
夏晚棠就乐此不疲地给她情景再现。
“这就算暧昧了?”裴枝又夹了一块鸦片鱼,慢悠悠地挑着刺,“才哪儿到哪儿。”
伴着夏晚棠一记倒抽,还有对面汤勺硌碗的脆响,好大一声,生怕别人听不懂里面的情绪。
裴枝抬头,施舍般地看一眼,然后继续吃她碗里的鱼肉。
肉质确实鲜美,还算物有所值。
直到身旁的椅子被拉开,有人重新落座,紧接着一枚满的醋碟被推过来。裴枝连眼都没抬,看都不看那人一眼,筷尖就这么调转方向,蘸醋,然后才对夏晚棠说一句:“这鱼好吃,看来贵有贵的道理。”
哦豁,小伙伴们如果觉得完本神站不错,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~拜托啦 (>.<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