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挽乔在宋砚辞24岁生日那天, 在自己的酒吧里,把人灌了个半醉,然后去和他领了证。`午*4_墈^书+ +无+错.内^容\
这事宋砚辞稀里糊涂的。
他酒量不算好,也不爱喝这玩意, 平时出去聚会, 能推就推, 但这回哄他喝酒的人是许挽乔, 他没办法, 只能宠着, 纵容着,一杯一杯地喝。
明明是他的生日, 却只想让她开心。
至于后来她带他去了哪儿,干了什么,基本算是断片了。
从民政局出来, 许挽乔打了辆车,准备把宋砚辞带回自己那儿。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细雨,昏黄的路灯在雨幕里晕开,变成一个又一个光斑,模糊了这座城市。
宋砚辞仰头靠着椅背, 一只手还习惯性地搭在她的腰上,折腾了这么一番,酒劲还在,整个人看起来莫名有点颓,还有点可怜。
二十分钟的回程路因为雨天堵车被延长,司机的骂声混在广播电台里, 让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燥。宋砚辞缓了会儿, 手开始不安分起来, 他搂着许挽乔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,下巴顺势往她肩膀一搁,仗着车后座的昏色,温热的唇就这么贴上了她的侧颈。*萝*拉_暁?说- /追^蕞~新~蟑\洁/
情/欲味不浓,更像是一种慰藉和温存,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。
许挽乔就没推拒,也尽量放松下来,让内视镜里的两人看上去还算正常,直到后来那股痒被勾了出来,她抓紧宋砚辞的手,偏头用嘴型说了句你别动。
宋砚辞见状在她颈窝那儿闷笑了声,但也眼看车子快要到小区楼下,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。
下车时外面的雨还没停,宋砚辞就脱了外套,往许挽乔头上一兜,那几步路,许挽乔被宋砚辞牵着,一滴雨都没沾到,可他的肩身却被淋湿大半。
进了门,许挽乔拿衣服让他先去洗个澡,自己走到厨房,找出一块生姜切丝,丢进锅里开了火慢慢煮。
姜汤解酒也能驱寒。
等水煮沸的时间里,许挽乔一手撑在流理台边,一手捏着汤勺,看着姜丝在水中散开,随热火翻滚,背后却突然感觉有具湿热的身体贴了上来,脖颈又一次被吻住。
许挽乔本能地要躲,腰被按住。男人刚洗完澡的水汽漫了过来,将她的呼吸搅湿,“……你洗好了?”
“嗯。′墈^书^屋-晓′税-徃/ ¨追_嶵`歆\蟑`截′”
“姜汤马上好。”
宋砚辞边应,边搂她更紧,吻一路往上,含住她的耳垂,他太清楚她的敏/感点了,俯身不紧不慢地磨着。
许挽乔不得已推了推他,“你干嘛?”
“干你。”
不假思索的一句答从宋砚辞嘴里说出来,语气稀松平常,和想你没差,怎么听都更像是一句情话。
没人知道他清风霁月的外表下,是怎样赤/裸的欲望。
只有许挽乔知道。
手里的汤勺无声地从掌心滑落,许挽乔艰难地转了个身,整个人被彻底困在男人和流理台之间,但她对宋砚辞说的这两个字没有惊讶,也没多羞涩,习以为常般的,只抬眼安静地看着他,“你喝酒了。”
宋砚辞一开始没反应过来,在对上许挽乔的眼睛后,看笑了,“所以?”
尾音上扬,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惩戒意味,两腿直接顶进她的膝盖,偏头对她耳廓吹气:“怕我不行啊?”
说完,也不给许挽乔辩解的机会,他一把将人抱起,放到流理台上。
吻得更深了,锅里还在沸腾,热气缭绕,许挽乔紧紧抓着宋砚辞肌肉劲实的手臂,被迫受着力,发出的细小动静转瞬被水沸声压住。两人额头相抵,沉沉对视,但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,没有dirty talk,也没有情到深处的我爱你,所有的一切都无声地宣泄在了彼此相融的汗水里,这是两人长久以来的默契。
又一场夜雨下个没完没了。
最后姜汤沸了又凉,没能喝成,宋砚辞睡着了。他在医院里连轴转了两天,又往狠里折腾完她,不累才怪。
但许挽乔失眠了。
她拖着酸软得不像自己的身体,重新热了一碗姜汤,就这么盘膝坐在飘窗边,慢悠悠地喝。没放红糖,生姜的辛涩全化开在水里,有点呛。
手里捏着那本今天刚领的红本,崭新,鲜艳。
眼眶发胀,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心里涌动。
她和宋砚辞纠缠太多年了,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