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吩咐奴才去办?”
陆慎略微抬抬眼皮,翻过一页书,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沉砚出了辕门,就见胡行恭飞马而来,他看着胡行恭摔下马,苍白着一张脸道:“夫人归船行到江州,忽逢暴雨,那船顿时倾了大半,我赶忙吩咐人放下船,谁知来不及了,那一船人不过活了八九十人。君侯曾命我……我不敢回禀,在江心打捞数日,均不见夫人。我虽留了人在江州,但是夫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……”
胡行恭惊惧之下,不停的擦汗,拉着沉砚的手:“沉砚兄,我该怎么同君侯回话?咱们同是府内出身,这一回,你可一定要帮帮我……”
沉砚听了,回头望向中军帐,只有一抹橘色的烛光隐隐于黑暗之中:“这几日是不能说的,君侯的病情才刚有起色。”
胡行恭焦急,问:“可,这……这能瞒几日?”
沉砚喟然长叹:“能瞒几日是几日,总之,今日是不能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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