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要,不要的时候就是要。
他偏要反着来。
徐溺无法否认。
这种男人就是罂粟,碰了轻易戒不掉,他总能用他里里外外征服女人,她是有种在生死一线疯狂的滋味,而他却显得游刃有余,指尖穿过她发丝,“你声音很好听。”
徐溺把脸埋在枕头里,尾音被每个节奏击的支零破碎:“你直接说,我会*不就行了……”
他无声地勾勾唇,慵倦地朝她勾勾手指:“会坐吗?”
徐溺抿抿唇,眼里闪烁,她知道人就应该及时行乐,剥了假面,每个人的本质都相差不大,是人是鬼一半一半。
“你别又膨啊!”
他伸手去捞了烟盒,看着她惊慌,他也不紧不慢,平静地去点了烟,他的烟与别人的不同,没有太过呛人的味道,反而有沉香的味道,如果猜的不错,应该是每支烟里都塞了沉香条,闻着特别好闻。
就在他点燃烟,然后吸了一口,打火机合上金属盖子。
两声脆响合拍。
刹那间。
徐溺觉得自己看到了星星,喉咙都一哑。
徐溺流泪。
狠狠捶了捶他肩膀。
坏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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