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胡作非为的度在哪里:“不记得?”
徐溺神经紧绷,感觉怎么回答都好像会踩雷似的。
她一把握住他的手,流言混话张口就来:“只要你在我眼前我就高兴,今天一整天的好心情被这一面承包了。”
傅归渡轻哂:“是吗,要求这么低?”
徐溺微笑:“你也知道的,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极容易满足的。”
她现在宿醉过后脑子跟一团麻绳缠在一起似的,理不出思绪来,只能尽可能去哄着他高兴。
毕竟研究了那么多泡沫剧剧本台词,这还不是捻手就来?
傅归渡惊讶于这个女人的心大。
也惊叹于她厚脸皮程度。
这些哄人情话张嘴就来,却窥不见多少真心。
当然,看样子,她脑子里是不记事儿了。
他抽回自己的手,眼里半笑不笑,瞧着有种肌骨生寒的意味,语气慢慢,“徐小姐,当真舌灿莲花。”
徐溺:“……”
这是在夸她吧?
是吧?
她狐疑地嘟囔:“我还以为真是闹鬼了,昨天梦到你今天就见到你了……”
“什么梦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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