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云渐变化。

老板娘还问他有什么秘诀呢，刘云渐随便胡扯了几句，说这边爬山有助于皮肤保养。

刘云渐尴尬地笑笑，要了两笼牛肉包子。

刚落座，隔壁桌的大妈就凑过来：“你这狐狸卖不卖？我出五千！”

“不卖。”

刘云渐下意识把雪璃往怀里护了护。

雪璃也配合地龇了龇牙，爪尖“咔”地在桌面上划出几道冰痕。

大妈吓得一哆嗦，嘟囔着“凶得很”回去了。

刘云渐趁机教育雪璃：“以后别随便露爪子。”

雪璃：“......”（低头啃包子装没听见）

刘云渐边吃边看着手机地图，指尖划过屏幕，最终停在「玄真观」——湟源最负盛名的道观，距离此地约50公里，每年都有无数游客、香客前往朝拜。

“盛名之下无虚士……”

刘云渐低声自语，“既然这么多人推崇，说不定真有点东西。”

离开早餐店时，刘云渐的后颈突然泛起一丝寒意——不是来自雪璃的冰系妖力，而是一种被盯上的首觉。

他猛地回头，目光如刀般扫过人群，瞬间锁定了一个缩在巷子口的男人。

那人戴着鸭舌帽，穿着脏兮兮的冲锋衣，手里拿着手机，镜头正对着雪璃，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。

——偷猎者。

刘云渐的眼神冷了下来。

雪璃也察觉到了危险，耳朵竖起，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，爪尖不自觉地弹出，在刘云渐的肩膀上轻轻一按，留下几道细小的冰痕。

那人见自己被发现了，立刻低下头，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，但刘云渐的感知远超常人，能清晰地听到对方加快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兴奋呼吸。

“啧，被盯上了。”

刘云渐低声说道，手掌轻轻抚过雪璃的背脊，安抚它的躁动。

只不过谁给他们的勇气，别说自己现在都打不赢雪璃了，他们都还不够给雪璃下菜。

不过不排除他们使用特殊手段，现在他们还不能防子弹。

雪璃：“嘤？”（歪头，眼神询问）

“这人不是普通游客，他看你的眼神……像是在看一笔横财。”

刘云渐冷笑一声，“你这身皮毛，再加上异色瞳，在黑市上怕是能卖出天价。”

“要是活捉你，那价格啧啧啧，不敢想。”

雪璃的毛瞬间炸了起来，尾巴绷首，显然听懂了。

它虽然开了灵智，但终究是兽类，对人类社会的险恶还不太了解。

刘云渐加快脚步，带着雪璃回到民宿。

他原本计划在湟源多待几天，但现在看来，必须尽快离开了。

回到房间，刘云渐迅速收拾行李。

原本打算徒步去玄真观，现在决定搭车，减少暴露时间。

雪璃蹲在床上，看着刘云渐忙碌，尾巴不安地摆动。

它突然跳下床，用爪子扒拉出一个塑料袋，叼到刘云渐脚边——里面是之前买的野果核。

刘云渐愣了一下，随即明白它的意思：“你是说……用这个误导他们？”

雪璃点头，爪子一挥，几颗果核滚到窗台边，故意留下痕迹。

刘云渐笑了：“聪明。”

刘云渐找老婆婆退房告诉缘由，不得不提前走，最后老婆婆把钱退一半回来。

并叮嘱刘云渐要是情况不对赶快报警。

刘云渐点头，带着雪璃快步离开。

雪璃缩在他的背包里，只露出一双眼睛，警惕地观察西周。

刘云渐的掌心微微发烫，霜纹若隐若现——他感觉到，那个偷猎者并没有放弃，而是骑着摩托车远远跟在后面。

偷猎者分两批抓刘云渐他们，一个是窗口那边，一个就是正在跟着刘云渐那个。

没办法，看来不得不交战了，这还是刘云渐第一次战斗，毕竟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