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也吃了一颗,腮帮子鼓起。^8′1~k!s.w?.^c!o?m¢两人沉默的尝着甜腻的味道,过了一会儿,风去浴室拿了维护鳞片的膏体出来,一手举着专用的刷子,要给森峤“护鳞”。
森峤没说话,脱了浴袍转身趴下,尾巴轻轻晃动。
风拿刷子沾了一点柔软的雪白膏体,一点点刷在森峤背部的鳞片上,她早就想这么做了,觉得很好玩,如今终于有了机会。
先拿小刷子一点点涂抹均匀,连缝隙也不放过,然后用中号的刷子开始刷,尾巴尖尖也要照顾到。刷的鳞片都反光了之后,再拿大号的刷子——这把刷子要柔软许多,刷起来产生细微的“沙沙”声,催人入睡。
风像在认真画画一样,刷得起劲儿。
全部刷好,再拿专用的毛巾:一面是小羊皮的,能将鳞片打磨的锃亮,在日光下散发出好看的偏光。
风出了一身汗,最后一遍打磨完成,森峤已沉沉睡着了。
他一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,一手搭在风的腿上,尾巴从后头虚虚的圈着风,将小家伙划进了自己的地盘。
风也累了困了,干脆挤在他身边睡了过去。?8+1!k*a~n*s!h′u+.·c¨o·m^鼻端都是膏体淡淡的、清新的香味。
第一百一十三章
大概是因为事情太多太忙,森峤的干燥症迟迟不好。
于是每晚风都给他刷鳞片,染得自己身上也是一身淡淡的膏体清香。
酒店的类鱼人闻到她身上的味道,问:“哎?欧姆也用护鳞膏吗?你用的哪个牌子?用来做什么的?”
风淡淡地:“刷鞋。”
类鱼人:“……”
类鱼人感到了侮辱,气的两腮都发红了:“你家主人知道你偷偷用护鳞膏刷鞋吗?”
森峤恰好从外头回来,脱了外套搭在手臂上,青金色的眸子往下斜了眼,大手按在风的脑袋上:“她开玩笑的,别当真。”
类鱼人半信半疑,森峤不经意的炫耀着:“我最近干燥症,都是她在帮我上药。”
类鱼人这才恍然大悟,却没有露出羡慕的神色,只是一脸理所当然:“我就说……您这宠物也太爱乱开玩笑了。幸好遇到的是我。^x¢7.0!0+t¢x?t′.,c-o`m′”
风沉下脸,拍开森峤的手扶着拐杖往回走,森峤同类鱼人打过招呼后跟上来,两步就挡在了风的前头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她误会了。”
“你,闭嘴。”
森峤好笑:“我只是想说你其实很会疼人,但她不懂。”
风恼火道:“谁疼……”她不想跟森峤争辩,话说一半伸手去掐森峤的尾巴,“好啊,我疼你,试试。”
森峤任由她抓着尾巴,尾巴稍一使力就将风半扶住了,充当了拐杖的角色。
他一边“嘶嘶”喊疼,一边仍是扶着对方,道:“今天做了什么?”
“吃饭,散步。”
“陈宣没来?”
“没。”
风敲暗码习惯了,最近正在慢慢改变。但说很长的句子时,还是下意识想去敲什么。
她手指轻轻蜷缩了下,被森峤抓住握在手心里。
大掌完全包住了欧姆的小手,一点缝隙都不留:“偶尔想用暗码也行,不用太逼迫自己。慢慢来吧。”
风抽了下手,没抽动:“不用,你管。”
“好好,不管。”森峤眼里带笑,松开手时,风手心里多了一颗水果糖,“新口味,说是话梅味。”
风剥开丢进嘴里,小小的一颗糖果是深色的,一抿就化开浓郁的话梅酸味,带着淡淡的甘甜,很是好吃。
风眼睛亮了亮,觉得这是目前吃过最好吃的口味了,忍不住多抿了几下,舌尖卷着糖果,发出“啾啾”的声音。
森峤看得好笑,也剥了一颗放嘴里。对糖果,他还能接受,之前给楼骆和有夕,他们都是一脸拒绝加震惊,仿佛他是跟狗抢了狗粮来吃。
“有点酸。”森峤不太吃得惯,发表感想,“还是之前的橘子味好吃。”
“这个,好吃。”
“是吗?”森峤点头,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风没被人爱过,也许邻居奶奶算爱过她,她也不知道。因此她并不会爱别人,也不知道“喜欢”应该怎样做。
她看了看手里的糖果包装,又看森峤,想到森峤那些含糊不清却有指向性的话,将舌尖的糖果转了一圈,想着:喜欢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