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果然抱住了他的尾巴,拿手指在鳞片里抠来抠去。.k·a¨n¢s·h¨u_j*u+n/.*n+e?t\
森峤忍着痛,问:“你真的喜欢他?想清楚了?”
风摇头。
森峤道:“你俩不是一路人。”
他怕自己话又说重了,叹气道: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。”
风撸尾巴的手一顿。
森峤的尾巴尖晃了晃,道:“这里头的事很复杂,我没法一一告诉你,告诉你也不会懂。你只需要知道,如果这次你立下大功,到时候白沙公爵可能就不是公爵身份了,端午的下场也就不好说了。到时候如果他失去了公爵的庇护,我或许能拿你的事去跟总队那边要个人情……”
话音未落,风“啪”地甩开了森峤的尾巴。
她撑着下巴靠到窗边,看着窗外,不理森峤了。
森峤:“?”
森峤迟疑地看她:“这样不行?你不喜欢?”
风想说我何德何能,想说我又不是非要和他配种,想说这种“心动”的感情不代表任何事情,它只是一种情绪,未必等于希望得到或者拥有。+b¢o+o_k′z¨u¢n¨._c+o?m~
但这种感觉太复杂了,复杂到她也无法完全理解,于是只能沉默。
“看来是真的喜欢他呀。”森峤笑了,竟有些感慨,“我养的小家伙,终于长出了一点心。”
风一怔,森峤却不再说了。
翌日森峤重新开始上班了,他穿着制服,站在镜子前理衣襟,镜子里风穿着略显宽大的校服,披头散发的赤着脚来回跑着,给新买的小白花换水。
“有点烂根了。”森峤过去看了一眼,道,“水别加太多。”
风皱着眉,修剪了根茎,又倒了一包保鲜的营养粉。但似乎也没什么用,这次买的花非常脆弱,花苞许多还没开就枯萎了,蔫耷耷的,没什么生气。
“下回换一家店买。”森峤安慰她,“去把鞋穿上,别着凉。”
风将花瓶小心翼翼地放在窗台边,看了它好一会儿,有些舍不得。
之前森峤有帮忙,但这次是她第一次亲手修剪,亲手养到现在的,还不到一周的时间,花看起来就不太行了。*齐\盛,暁/税·罔- ?追·罪`鑫,漳?节*
好难啊,养育一个生命。
森峤拿了梳子过来,帮她梳了个马尾。
他的动作已经愈发熟练了。
风几口吃掉面包,喝掉牛奶——其实她不太喜欢牛奶的味道,更喜欢米汤。但森峤说要喝牛奶才能长高。
森峤将她抱上飞行器,又给她擦了下嘴:“说了多少次,吃完饭漱口洗脸。”
风冲他哈气,一嘴的牛奶味,森峤便朝她嘴里塞了颗水果糖,甜腻的味道瞬间化开。
森峤在学校停机坪将风放下,风从椅子上拿下帽子,森峤无奈:“校服不配这个帽子。”
风没理他。
走出停机坪,风就将鸭舌帽戴上了,她将书包取下来提在手里,像提了块板砖似的,走出了大佬的气场。
莉塔远远看见她,迟疑了一下,没打招呼。
和风倒是很乖的跑了过来:“风!早啊!”
风点了下头。
走到教学楼前的小操场上,大班的教室在右边,风朝右边看了眼,瞧见了无精打采的重阳以及他身边的端午。
少年一改在家的温驯模样,微微扬起下巴,有些高傲有些冷淡,跟她第一次在游乐园见到的模样差不多。
随即有人朝他打招呼,他便露出笑容来,瞬间抵消了那股冷淡,笑容鲜活有温度。
她一边走一边看,直到一个影子挡在她前头。
莉塔皱着眉:“你看端午做什么,我提醒过你……”
她暗示那张纸条,风却不当回事,转头往教室的方向走。和风紧张地拉住她的衣摆,小小年纪就操碎了心:“你、你怎么和她也认识?你不要又惹事啊。”
莉塔似不甘心,又追了上来:“风,我……”她低声道,“今天有体育课,我会去找你。我们谈谈。”
第五十章
体育课雄性欧姆和雌性欧姆不用分开上课,先跑一圈做热身运动,然后就开始学跳舞和礼仪。奥斯克鲁的宫廷舞是一定要学的,然后是交谊舞,祭日舞。奥斯克鲁没有真正的“葬礼”,他们只会在“渊敖”进行悼念,悼念的却也不是死亡,而是放在浩瀚宇宙里看起来无限漫长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