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厅打地铺,我七岁上山割猪草,摔断腿,奶奶不舍得花钱给我治腿,我疼了三天三夜,差点就瘸了。”她挽起裤脚到膝盖上方,露出一道狰狞的疤痕,以证明她所说非虚。
听众中有人质疑,“那为什么你现在两条腿都是好好的。”
“村里有个医学生,那时刚好放暑假,他见我可怜,提出帮我正骨医治,也告诉我风险很大,我不想变成瘸子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没想到真的治好了。”
她顿了顿,吸了吸鼻子,眼眶悄然红了,像一只无辜的小鹿。
眼泪是珍贵的,因为它能获取更多的同情。
“其实我读到初中吴杏就想让我辍学去打工,但是我成绩好,清城高中给我免了学费,我放学了去捡废纸箱、空塑料瓶卖,自己挣生活费、学杂费,我上学没花过她吴杏的一分钱上学。这些事大家去问问学校都知道。”
吴杏闻言,就想冲上前抢温晴的喇叭,但是保安们把温晴保护起来,吴杏连温晴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。
她面目狰狞,声音几乎是嘶吼出来,“她是骗子,颠倒黑白,大家不要相信她,我们乡下人老公,笨嘴拙舌,说不过一个大学生。”
“她放屁!她编的!她胡说八道。”杨顺也开始急了,冲过来想抢喇叭,被保安一把按住。
有一位记者犀利地看过来,语气冷淡,“事实怎么样,大家听她说完自有定论。”
小小的骚乱结束,全场又恢复了安静。
温晴眼角落下一滴泪,沿着白皙的脸庞滚落,她声音开始哽咽,“高考结束之后,我考上了医科大,我想继续念书,但吴杏收了傻子家十万块的彩礼,想把我迷晕送到傻子家,傻子是脑瘫,他根本无能力跟我生孩子。”
说到这她又短暂停了一下,更加勾起听众的好奇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