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竹溪没有追问。

回到家，安寻说：“竹溪，你先休息，我……有事要出去一趟，不用等我了。”

白竹溪点头说：“好，早点回来。”

安寻走后，白竹溪洗漱完从浴室出来，她打开断网的手机，敲了敲手机屏幕：“出来吧。”

戈涅冒出来：“你再继续断网下去，我都要移居安寻的手机里。”

“安寻出去做什么？他收到了什么信息吗？”

“哟，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。”

“快说。”

“张昱文到宥城了，”戈涅收起玩笑看了她一眼：“估计是安寻不想你不开心，所以没跟你说。”

房间里回荡着吹风机的“嗡嗡”声，戈涅悬在半空居高临下盯着她的后脑勺，湿淋淋的长头被热风吹干，水汽在房间氤氲开来。

“咔嚓”，白竹溪关了吹风机，房间一下安静下来。她低头擦着的头发，一张脸埋在毛巾里，突然问了句：“为什么你会有乐乐和阿绿的声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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