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辣,又麻又辣。′如/文¢王¢ /蕪^错¢内¢容\要这个锅底吗?”
白竹溪在鸳鸯锅和九宫格火锅之间犹豫:“等朋友来了再定吧,麻烦给我一杯白开水。”
“好的,您稍等。”
白竹溪坐了会,翻着菜单,安寻的微信回了。看到他说会和花姐一起过来时,白竹溪合上菜单叫来服务员:“要九宫格火锅。”
安寻和花姐同时进了火锅店,刚坐下看到服务员端上的一盆飘着厚厚红油,铺着藤椒的九宫格火锅,安寻眉头微皱了下。
花姐看了眼坐在对面面不改色的白竹溪,心道这小妮子有点狠,也不知安寻今晚回去会怎样。
“这么巧,你们一起过来了。”
花姐笑道:“不是巧,我这阵子有事一直是安寻在帮我。”
白竹溪笑了下,没说话。
红油油的火锅冒着热腾腾的热气,白竹溪下了一碟肥牛,涮了涮夹到安寻碗中:“听说这里的肥牛很好吃,你尝尝。”
肥牛还滴着热辣辣的红汤,安寻仿佛觉得喉咙有些冒火。-优*品,小-税,蛧? ,庚_欣+蕞^哙,
白竹溪热心道:“快吃吧,”
花姐脸上闪过一丝笑,说道:“安寻不常吃辣,涮一下吧,”她倒了杯白开水想递给安寻。
白竹溪不咸不淡地说:“吃火锅辣点才好,用白开水涮了有什么意思,嫌辣我叫了酸梅汁。”说着倒了杯酸梅汁递给安寻。
花姐也不强求,自己喝了口酸梅汁:“好酸呐。”
安寻总觉得从昨晚开始,白竹溪说话就怪怪,他说:“没关系,虽然我少吃辣,但也不是不能吃。”他吃毒药般将碗中滚过红油,蘸过辣酱的肥牛一口吃入,没怎么细嚼就吞了,结果呛到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白竹溪送去一杯凉开水。
安寻呛的喉头又痒又疼,脸都红了,也不知是辣的还是呛的。
白竹溪心里有些后悔,声音轻柔了几分:“没事吧。”
“放心吧,他第一次吃我做的菜的时候,比这个可辣多了,后来拉了几次肚子,但吃点止泻药就没事了,来之前我已经买好放你包里了。竹溪,晚上记得给他吃。′2¨疤¢墈′书*王! +哽~薪!醉`全¢”
安寻摆手:“没关系。”
白竹溪没吭声,她只知道安寻不喜欢吃辣,却不知道他吃辣后会拉肚子,“你知道他吃太辣的会拉肚子,为什么还答应来吃火锅?”
“为了让你出口气啊,”花姐说:“从昨晚开始,你家竹溪就一直在吃醋生气,安寻你没发现吗?”
安寻惊讶地问:“竹溪……你在吃醋?是因为我跟花姐吗?”
花姐“噗嗤”笑出来:“这还看不出来吗?”
白竹溪生硬地回了句:“没有。”
“来宥城前,你师父说让我帮帮你们。竹溪,安寻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把他当弟弟一样。他一直跟在他师父身边修道,很少接触外人,也不知道怎么猜测女孩的心思。我觉得吧,两人相处坦诚是第一。”花姐抬手看了看表:“时间也差不多了,我该去赶飞机了,你姐夫刚才还微信我问什么时候的飞机,好去接我。我先走了,你们……再挑个地方吃饭吧,今天好歹也是大年三十。”
走之前,花姐拍了拍安寻的肩。剩下安寻和竹溪两人,安寻小心问竹溪:“你真的吃醋了?”
“花姐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
安寻忙解释道:“我一直当花姐是姐姐一样,她一直照顾我,竹溪你不要误会。”
“只是姐姐?”
“当然,竹溪别生气了好吗?”
白竹溪看了他一眼,起身。
“你去哪儿?”
“结账,换个地方。”
“不如回去吧,我做给你吃。”
屋外爆竹声声不断,热闹非凡。屋里却是另一片模样,安安静静只有碗筷碰触声,安寻和白竹溪吃着年夜饭,偶尔聊几句。
清炒淮山、茄子煲和鸡汤,三个菜不算很美味,却踏踏实实的填满了白竹溪的胃,她的胃暖暖的。
自从上大学后,每年除夕她都是一个人过,戈涅和乐乐都不算人,没觉得有多孤单,今年突然多了一个安寻,白竹溪也没觉得有多欣喜,但如果今后没有安寻……她已经不敢想象了。
客厅电视机旁的玻璃摇晃了两下,那只鼠精在玻璃瓶壁上乱爬,想撞倒玻璃瓶,但玻璃瓶只是轻微摇晃了几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