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秦歆然的手, 不停歇地往各个小摊跟前凑去，见怪不怪的秦歆然也由着她, 陪着她往里头钻。

“前些年在寺里时, 每逢佳节，主子便会让我们出来凑凑热闹，有时候她也会一同跟来。”顾虑着在宫外, 青鸢特意改了称呼。

楚璟偏离了一晚上的目光, 终于借着说话的功夫，堂而皇之地落在了她的身上。由于便装出行的缘故, 她难得着了一袭浅黄色长衫, 衬得容貌娇嫩，许是被这烟火气感染着，眉目间多了几分暖色。

青鸢的容貌并不算他见过的绝色，只是那一身的气度他未曾从旁人身上见过。她永远都是清冷从容的, 犹如冬日枝头被白雪覆盖的绿柳, 无论是烹茶煮酒, 还是弹琴下棋，总是行云流水，有股说不出来的韵味。

此时，她只是站在他的身旁，甚至都不曾望向他，便已经吸引住他全部的心神。

她似乎想起了什么，嘴角又上扬了几分。

“如今看来，外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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