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处正门,暗夜里别说头顶的匾额,两边镇守的士兵身穿的银甲都看不大清楚。好在也没人阻拦我,任凭我背着沈叙,一路走到了骑在马上的襄王面前。
我好像应该行个礼,但他一挥手免去了,问句略显急切:
“兄长没事吧?”
沈叙没有出声,我替他回了话,无非是身体无碍云云。也不是撒谎,我已经看过了,沈叙只是多日来神思紧张,缺食少水以至气性不调,好好休息便是。
身旁乌泱泱的都是人,沈叙有些紧张,我想了想,也还是把他放在了地上。
“别乱动哦,我只给你简单包扎了一下。”我蹲下身,悄声嘱咐着。
他低头看了看缠着绢布的手掌,试着在地上按了按。
“没那么疼了。”他也试着宽慰我。
周围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一个小圈,用两三步的距离撤开我们身边,仿佛我放下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什么怪物。
也好,清静。
我还想再关切两句,问个诊什么的,却听得那边吱呀一声,原本紧闭的大殿门打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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