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的动作,沈叙本能地排斥。
虽然没有上升到尊严一类的高度,可是身不由己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。
若不是月余的囚禁让他腰腿酸软,直立都已是勉强,他或许并不会如此顺从地爬上面前的脊背。
今夜就能到达终点了,他这样想着,双臂交叠,环住了眼前的脖颈——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无措,毕竟他的身体也确实没有给他人的背负动作留下什么空间,所以他选择了主动,用这个环稳住自己。
他太想去那个终点了。
嶙峋的夜把宫墙罩得严实,对他来说,原应是最熟悉不过的景色,多年之后故地重游,合该有许多感慨,然而此刻,他全心全意地感受着肘部和肩后穿来的阵阵累酸,计算着时间,祈祷着久一点,再久一点,坚持到沈卿卿面前。
如果他稍微分神抬头,或许就能看到冲天的火光。
可他没有,所以,直到沈卿卿喊出他的名字,他才抬起头来。
噩梦。
陪伴他多年的噩梦和幻影一般的疼痛同时袭来,一个箍着脑袋,一个掼着双腿的残余,没有一处手下留情,都在用尽力气哂笑,笑他徘徊,笑他迷茫,笑他分不清楚这是哪里,是现实还是梦境,是当下还是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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