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在这里太久了,不大挪得动。”
“我背你啊。”我固执道,“我就是来带你走的。”
“沈卿卿,”他好久没有连名带姓地叫我了,“从这里出去,往高塔的方向走,找到一扇写着‘栖梧’的门,穿进去后绕过宫殿和花园,那里有一座小庙,庙里的中庭就种着血魂草。”
他的目光又冷冽了起来,划过我的脸周:
“去吧,若是你非要留在这里错了这个机会,就是要让我恨自己没了腿。”
我一时失声,唯余点头。
该说什么呢?其实也早有准备,可惜多少预先想好的固执在他面前统统形同虚设。
他太爱我了,也太了解了,知道怎么撕开我的心防。
“奴会背王爷过去的。”身后的年轻人说道,从声音的来源听上去,他也匍匐在地上。
我反手捉住沈叙,把他的掌心贴在脸上。
冰冷、粗糙、被这里的湿气濡得一片潮气,厚厚的茧把人手该有的纹路吞噬得一干二净,留了些坚硬的痕迹,展示着这双兼作支撑身体之用的手的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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