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记忆中拉出来,试图放进数日前听得的时势中,没什么收获,反倒是另一个稍显稚嫩的脸占了上风,怎么都挥之不去。
静王妃来了,沈卿卿呢?留在静城,还是一起来了?她还好么?有为自己忧心操劳么?
沉于潮湿腌臜中的心,忽然活跃得像要冲出胸口。
“王爷,还有这个,”空隙中伸出一只手,捧上用帕子包着的数片碎玉,“那日陛下摔碎了,奴事后返回去,尽量捡全了,给您。”
美玉剔透,可惜镌刻其上的字迹花纹已是四分五裂,辨别不全。
沈叙没有接:
“你拿去吧,我不要了。”
那只手却坚持着:
“虽然跌碎了,但奴数过了,只少一颗佩珠,其余不妨事的。这可是王爷您的封王腰牌,日后换一块,也得拿的出这些才算有个对证……”
“珠子是我取下来的,送人了,”沈叙不为所动,“这几块碎玉,于我无用,你拿去请人重雕了,还能卖个好价钱,就当是谢你一片好心罢。”
“这……”那人犹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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