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名字,我一激灵,旋即答道:
“是的,谷主待我和我师父如同亲孙。”
又想到其中关窍:
“您也认识谷主么?”
谷主游历四方,认识倒也正常,只是姓沈的多了去了,她怎么会把我们联系到一起?
“曾有一面之缘,”她说道,“沈老先生对后辈极为袒护……如今看来,医术教得用心,为医之道却不大精进啊。”
……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,说起话来怎么这么麻烦呢。我把道不道的问题丢到一边,还想继续确认先前几个问题,却被她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下了送客令。
“我乏了,夜深露重,沈姑娘也该歇息了。”
我带着脉案回了房,又看一遍,脑袋涨涨的。
沈叙写得很清楚,天生心症,至今服药,育有两子,自生育后气力渐衰,顾忌体征,不能大补,仅以温恤为上,亦不乐观。
我摩挲着自己的指尖,沈叙从不出错,脉案药方都是看了又看,抄了又抄,病情无论简单复杂,务要一五一十写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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