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高影响了他的判断,这个年头一过,我已虚岁二十了。
“卿卿确是爱徒,”沈叙答得客气,“医术上我还是很信任的。”
张大夫搓了搓脸,收起药箱。
“对了,”他走出房门前,被沈叙叫住了,“张大夫,您入城后,可去拜见过王妃娘娘?”
张大夫显得有些茫然:
“拜见过王爷不错,但我一个外民,如何见得王妃?”
沈叙沉吟一下,嘱咐我好好送他出去。
“王府也给了我一间屋子,”他对我说,“不过离这有些远。说是让我主要带学生,但我总觉得跟着看诊才学的快,所以也挂了牌子出去。”
我引着他往外走:
“那自然再好不过,这城里实在缺大夫,您也别太劳累。”
告别了张大夫,我又回到内间,该给沈叙换药了。
“明天,我们就去趟王府。”他看着我揭开绢布,挑破水疱的患处依然渗着液体。
我把刚制的药粉磕在上面,听他疼得直抽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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