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,爬到一半才没了记忆。”
这就对了,我想着,若是落在这里而尚且能行动,一定会凭本能向里去,刮起风的话更会找避风处躲着。而沈叙的身体低矮,或许……
我又看了看山体突出来的那些石块,凑过去,一块一块地把根部的雪扫除干净。
在正中间的一块,我清掉雪块,露出了一个只比膝盖高一点的豁口。
我趴下身子,小心地把手探进一片漆黑里。
粗糙的砂岩之后,我摸到了一只冰凉的、覆满茧印的、无比熟悉的手。
半喜半悲裂开在我的脑海,喜于执着的回报,悲于毫无回应的那具身体。
不过面上还姑且撑得住。
“找到了,”我对闻鹤说,“劳您来搭把手。”
我们一起把沈叙拉出来,他脸色苍白灰漠,气若游丝,嘴唇和指尖都冻得青紫。
闻鹤见此对我说:
“我先上去,一会把绳索给你扔下来。他这样怕是没法自己行动,我上去好拉你们。”
听着她远去的声音,我摘了手套,从脖子开始,一点点向上摸索着,想先查一遍外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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