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冰雹势头见小,云层吞吞吐吐,又飘起了雪。
连片的大雪惶惶而来,仿佛在报复这片过于整洁的清净地,把石崖铺了个遍,石树上也盖了厚厚一层。
这连续的变化看得我瞠目结舌,好一会才感到一丝迟来的冷意,整了整衣领,又俯身去关心沈叙。
又不多一会,如韩大哥预言,雨云收了怒气,拂袖而去。
“等下再去看吧,”闻鹤看着地上的积雪,“先修整一下。”
阳光翩翩而来,把沈叙方才被濡湿的长发照得发亮,他没有回答这句话,还在看着石崖出神。
我开始从放下的背包里找打火石,韩大哥和闻鹤则往树深处走去,拨开厚厚的落叶,寻些干燥可烧火的来。
“卿卿……卿卿,”沈叙突然叫了我一声,声音又突然变大,重复了一遍,“你看!”
我被他突然激烈的语气下了一跳,先去看他,见他眼神向着石崖,这才反应过来。
中午的日头被大片的白色舞得绚烂,把刚下的雪晒化,转瞬成冰,树上的雪亦然,但那冰却并未全然凝固,它欲流又不,晃晃荡荡的,竟攀着枝干,结成一个个小小的冰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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