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面皮被屋里的温度烘得发烫,我小声嗫喏着:
“他说……如果我遇到的不是他就好了……还说想和我做很多事,都做不到……”
王妃吸了口气,拍了拍我的肩。
“扔的好,让他在上面冻着吧,冻清醒点。”
没等我反应完这句话,她就去接过浓翠端来的水,继续给她派话:
“劳你跑一趟,去和王爷说,他这会不舒服,忍不住的那种,非得把沈大夫请来看看。”
浓翠一扬头出了门,王妃则笑着把帕子在水里浸透了,来替我擦脸。
沈叙靠在城墙上,眼中所见只有天空,从活泼的金粉变成矜持的绯紫,最后归于寥落的黑。
今夜无月,星星熙攘,却与他无关。
他耳边回荡的只有女孩的话,带着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哭腔。
“遇到的不是我就好了……”他喃喃重复着这句话。
是,也不是。
白天那条帕子就窝在腰间的小包上,他又抽了出来,举到空中。
举到手臂酸涩。
下肢动了动,他想模拟出一个站的姿势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地面的陈雪被他的动作带起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,像极了他久不活动的腰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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