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提着的纸包。
接过来,还是烫的。
“后半夜又下了雪,”他坐在门口,把斗篷抖了几遭,余雪迸飞,被日光托着,仿佛萤火绕在他身边,“我出去走了走,顺便带了早饭。吃了就把门打开吧,不知有多少人今日上门看诊呢。”
又向外瞧了瞧,说:
“附子来的早,我让他扫了门前的雪,也喊他一块进来吃吧。”
我呆呆地应着,掌心被油纸包着的出锅包子灼得刺涩。
“怎么了?”他收了斗篷,看我没有动,关心道。
“没什么,”我答道,“有点烫。”
他挪过来,从我手里顺走了那个小包。
“手上功夫不到位啊,”背后传来他的声音,“再多练练,茧子够多就不怕烫了。”
我看着金白色的初阳,鼻中陡然升起一阵酸意。
我出去走了走,他的这句话在我心里转了好几圈,忘不掉。
这样的日子,才是第一天,我却怎么觉得,好像错过了半辈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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