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板上。
我和他都愣住了,呆呆地看着她把马送进马厩,又添了食水。
等她关紧马厩的门走过来,我们还在原地,这时她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小小的不耐,挥着手催促道:
“一会风更大了,快进屋啊。”
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说法,耳边的风嘶吼了一声。
我如梦初醒,率先走到门边,为他俩撑着门。
屋里也是暖黄的灯光洒了一地,四角都放着炭盆,正中间还有一个炉子烧得正旺,上头搁着的壶里,扑腾着沸水。炉边的地上排着四五个酒坛,散发着暖烘烘的香。
围着这个炉子,三三两两坐了一圈的人,每个手里都握着一个白瓷杯。
很快就有一个跑堂凑上来,给我和沈叙一人一杯,我接过来看了一眼,米黄色的液体泽润而醇厚。
与炉边的酒坛散发着一样的味道,让人心里满盈盈的。
“先坐吧,”老板娘一进屋就忙开了,经过我身边时对我说,“我得把屋顶和院子拾掇拾掇,一会才能带你们去房间,这酒是自家酿的,不醉人,你们喝了暖暖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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