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慨叹,气魄与胸襟悉数吐露。
“我已有半生未曾抚琴,”他开口,似乎是对我说,又似乎不是,“技艺生疏了些许,情志却一如往昔,痛快。”
我把目光投向林间叶下,迎着袅袅新阳。
“谷主,你与我的伯父是朋友么?”我问道。
“是知己。”他说。
一个问题梗在心头,我小心翼翼地问了出去,生怕拖带出一点点异样。
“谷主,我伯父离开,您一定很难过吧?”
“你是在替沈叙问吧。”他的陈述不容反驳,原来再小心也是无果,我的心思早就被他洞察无余。
可我还是坚持反驳了一句:
“我和沈叙……不是您想的那样。”
他笑了起来。
“你们那点心思根本不需要想就能看懂,”他说,“我把你交给他的时候多少就预见到了,不过我觉得无所谓,沈叙这孩子虽然对你是有些执着的,但只有那一点念头是绝对发展不到今天这样的。所以你们俩一定经历了一些属于你们自己的事,这就行了。比起纠结所谓该不该,能不能,会不会,不如珍之爱之,也就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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