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说了以后,我已经在脑海里预演了一万遍该如何替他应对灼灼众目。
他只是把我预演的场面提前了。
指尖又传来了那种恐怖的触感,我刷得一下抽回手来。
却被握住了。
地上的女人双眼吃力地撬开一条缝,嘴里嚼着几个字。
忍着心里巨大的不适,我凑了上去。
“救救我,”她说,“救救我。”
“好。”沈叙替我回答了这个请求,摘下手套,覆上脉关。
震惊和迷茫之后,我嗫喏着在他身边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“你慢慢说。”他把了脉,又去翻看她的眼睑舌苔,微微侧头,给了我一个宽慰的、微微上扬的嘴角。
药香从他身上蔓延到我的鼻腔。
霎时间,未知的恐怖,熙攘的人群统统不存了。我又回到了揽月阁。
他胸前的银线刺绣像溪畔月光,丝缕温晴,潋滟暧暧,流进黑袍的固执夜色,一往无前。
也流进地上的女人眼中,她举起一只手,触了触那份月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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