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带了药箱,去拿过来。”
我点点头,跑向车架。
回来时却在门口和且瑜撞了个满怀。
我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毯子,满脸疑惑。
“这个,”他困窘到说话都有些结巴,“要不要给你师父盖一盖……”
我想了想:“你问他。”
“我不敢……”他声若蚊蝇。
难道我敢吗?我一边想着,一边还是接了过来。
摆好脉枕和纸笔,我把那床毯子塞进沈叙怀里,不太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且瑜说给你盖着……”我心虚的时候,说话总是利落不起来。
他没有动,只是看着毯子蹙眉。
我叹了口气,亲自动手,蹲下来摊开毯子,折成合适的大小,掩在椅子面上。
头顶气声带出一声冷笑,我仰起脖子,他移开了目光,嘴角却还挂着嘲讽的意味。
低眼看去,薄毯规整地按照我折叠的形状铺在椅子上,平坦得像是充盈我心的无力感,真实得经不起一点伪装。
不知为什么,我也想笑笑,好像除了一个矫饰的笑,我们都找不到面对这无用的努力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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