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中午,谷主那边终于有了动静。我探头进去看,只见他把两个小册子收进包里,又掏出一瓶酒放到桌上。
“这可是我埋了好几年的,自己都舍不得喝啊。”他说完,挎上包袱向我走了过来。
“要走了吗?”地上土大,我没舍得脏了衣服去坐,站了这一会,脚有点麻。
“走啊卿卿,带你去吃饭。”他扶着我的肩,我们一起走出大门。
自然没人相送,我替他们掩上了大门。
一出门,他就把两本小册子塞到我的包里:“一会回去带给沈叙。”
我尖着眼睛瞄了一眼,没有名字,纸页被烟熏得昏黄,还能看到几个油点。
以沈叙的洁癖程度,未必收下。我心里犯着嘀咕。
“对了,谷主,”我侧着抬头,“我挺好的哎,干嘛要给我诊脉啊?就算有什么,在谷里不能看吗?”
“嗯?”他好像在想事情,稍愣了一下才回答说,“也不是特地来给你看,这老头子原本是个宫里的老太医,告老还乡后就在这弄了个破院子抽烟喝酒,我有回路过时和他小酌了两杯,话挺投机,当时提到我捡了个小孙女,等长大了带来瞅瞅,这不前几天突然想起这茬了,就带上你。来都来了,就顺便给你看看嘛,又不少块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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