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是谁”和“容我回去考虑一下”之间来回摇摆,又想问个究竟,又觉得不该问太多,又认为这事只能让沈叙定夺,又害怕信息不够多他也没法决断。
算了算了,我晃晃脑袋,摒弃了那一大堆疑问和担忧,问诊为上。
“月信多久没来了?”我打开我的脉案本,准备下笔,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且思。”她避开我的目光怯怯答道,“好姐姐,你不用揣着心来问我,我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手收回被子里,盖上小腹,我和她的眼神里都多了了然。
“姐姐,”她叫得哀戚戚的,我心里也跟着难受,“这个孩子是个孽种,关于它的事都是打听不得的,传出去了我们这一家都得死,我……我知道是这样,一定会是这样,我想求求姐姐,如果姐姐有方法能让这个孩子消失,多痛多难我都愿意,如果不能,我也只能在母亲回来之前找个水塘自己了结了罢了,总比她回来了又气又急,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好。”
这一番话说的我是脑子彻底浆糊住了,什么叫打听不得,为什么一家都得死,什么事能这么严重,怎么就要死要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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