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后就愣在了那里。
岳山在榻上,沈叙在榻下,沈叙手里握着他的断臂,那手肘因为一直蜷着,已经固定成一个姿势动弹不得,前臂贴着大臂。此刻,沈叙在用力替他活动着关节。而岳山死咬着牙关,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忍痛的呜咽。
“关节不松,以后不仅是疼,不便亦会更多。”沈叙叮嘱病人的语调从来冷淡又慎重。
这时,岳山抬头看到了门口的我。
沈叙也回过头来,我一抽脚,一放手,然而纱帘晃动,还是出卖了我。
“沈卿卿,我写的脉书注,罚抄三遍,明天交来。”沈叙的话从门里追了出来。
……这倒霉日子……
好在今天不论是山下还是山上,大家的病症倒都和缓,没出一点岔子。日子渐渐冷了,园子里的事也少了好几倍。我从山下回来,交了脉案,煎上新一天的药,就认命地抄起来。
好在脉书原本不长,沈叙也只在重点位置写了注,倒不会太多。我这好几月来日日抄方,学业怎么样先不谈,写字速度着实突飞猛进。更何况其实沈叙写的这些注,确实切中要害,解了我不少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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