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一看,是一路跑得太急,面罩没有拉起来,手套放在了包袱里,鞋子也没来得及换。
可是阿婆在榻上,呼吸急促,我怎么也不想撒开手去做旁的事。于是和他争辩道:“我只擦洗,不会给你添乱的。”
“出去。”他的声音冷淡而克制,只扔下这两个字。
我只好收起手,走出病房,回去找我的手套和鞋子。
就这么一会,阿婆的女儿也来了,此时正穿过院落,与我打了个照面,就去跪在了病房的门帘外,嘴里一边哭着,一边祈祷着。
我心下平添了好几分更深的愧疚,穿戴完整又像沈叙一样拉起面罩,过去试图安慰她:“姐姐,沈大夫一定会尽力的。”
她哭得躬下身去:“明明刚才还好好的……”
是啊,明明刚才还好好的,我究竟疏漏了什么?
不敢面对她,我透过门帘看着屋内。门帘重重,只能依稀看到沈叙在榻边忙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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